“薩拉!你好好看看你的手下做的事情,敗得一塌塗地,你養的那群狗,就是廢物!”
一間狹小的黑暗房間之中,全息投影投射出幾個人的身影,一個壯漢站起身來指著薩拉大聲的怒吼道。
而在房間的位置上,正拿著指甲刀磨指甲的薩拉卻是猛地停頓了一下,然後抬起頭來,目光之中滿是冰冷。
“夸特,記住我叫梅根,還有你的這張臭嘴就該找塊破布塞住,現在出了問題,你倒是直接歸咎到我的身上了?你不好好想想是誰提的意見!我看你才像條狗!”薩拉完全沒有在意對方說了些什麼,反嗆回去,同時不著痕跡的看向另一個全息影像。
一個蒼老的聲音咳嗽了一聲,全息影象之中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抬起頭,看向薩拉,緩緩的說道:“這不是梅根的錯,是我們沒有預料到,新明艦隊裡的那個小子成了這麼大的變數。”
老者如此說道,中心的全息影像之中頓時出現了楊穆全身像,下一刻卻是出現了另一個畫面,那是戰場的畫面,圓筒旋轉下降,一把長刀直接插過,然後是黑色機甲銳角轉彎,抽出長刀,雙刀齊齊插入面前的一架紅棕色機甲胸甲之中,畫面最後定格在那黑色機甲的頭顱,楊穆的全身影象再次出現。
那全息影象之中的畫面便是湮滅的作戰場面,礦業集團用手段從新明艦隊獲取了這份戰鬥影象。
“已經找人分析過了,這種戰鬥方式屈指可數,這傢伙還真是新明艦隊的福星。”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,只不過語氣之中帶著無比的失望。
“可是這個人不能為我所用,對我們礦業聯盟來說就是災星。”
“梅根,你不是和夸特的小兒子在酒會上接觸過這個小子了嗎?怎麼回事?”一個消瘦的中年男人這時候開口,兩撇小鬍子引人注目。
梅根則是手握指甲刀,眼神微眯,帶著些許森然說道:“那小子軟硬不吃,那天最後面,我倒是被他威脅了。”
“他說只要他死了,我們這些人都活不到第二天。”周邊的人聽到這句話面面相覷,但是臉上的表情都是有些嚴肅。
“可他還真的有說這個底氣。”老人低著頭說道:“他背後站著的勢力太強,殺他是最後的手段,我們要換個方式了。”
聽著老人低沉的話語,其他人都紛紛看過去,梅根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。
“捧殺他,為他造勢,放大他的每一個動作,讓他深陷這樣的事務之中。”老人低沉的說道,周邊的人都恍然大悟,梅根卻是皺了皺眉。
“我覺得這樣可能會有反作用。”薩拉毫不畏懼,直接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,周邊的人卻是一臉不解,甚至覺得薩拉這麼說有些不合適。
“不用說了,這是最好的方式。”老人也沒將梅根的這句話放在耳中,轉而繼續說道:“諸位這些日子都多多剋制一些,一些小尾巴也儘早割掉,如今軍方大獲全勝,鄭海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,明白嗎?”老人狠狠的說道,周邊的人紛紛點頭,薩拉卻是覺得這樣依舊不妥,再次辯解道。
“其他的都沒問題,楊穆那傢伙的事情上我們最好再斟酌斟酌。”薩拉的話語再次響起,場中的全息影像全部都看向了她,老人此刻似乎也有些不耐煩,冷冷的說道。
“我說的話還是管用的。”下一刻,全息影像便關閉,其他的人也紛紛退出去,這間狹小的通訊室裡只剩下薩拉一個人,薩拉愣了片刻,只覺得一股莫名的火氣從心中冒出,下一刻攥緊了手中的指甲刀,狠狠的拍在桌子上,有血從手中流出。
這幫目光短淺的傢伙!
這邊的人忙著處理這件事情的後果,那頭的楊穆此刻卻是悠閒異常,此刻正陪著陳彩走在一條景觀河旁,兩個人情意綿綿。
兩天前的戰鬥軍方大獲全勝,幾乎沒有星盜從軍方的飽和式攻擊下逃脫,楊穆作為打掃渣場的艦隊,在幫助清掃了戰場之後,同時跟前來分流平民的客船進行了交接,而楊穆的艦隊因為過渡使用要回到最近的軍事基地船塢修理,楊穆也因此獲得了兩週的假期,隨著客船一同回到了海藍星。
“老公,你的上衣口袋真暖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