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這壺酒,也是他和林初然一起喝的,而林初然看起來什麼事都沒有,估計酒的問題不大。
但他今天確實醉得太快了,不查一下他還是放心不下。
孟天洵見此,低聲對自己身邊的隨從說了一句:“跟過去看看。”
“那林初然呢?誰去找林初然?”孟天樂念念不忘林初然的下落,她就是覺得今天的事情是林初然搗的鬼。
明明本來應該是她躺在這裡才對的,結果卻不知所蹤。
“你跟林初然最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”雖然心裡已經恨透了秦城晉,但是為了真相,孟天樂還是不得不咬牙切齒地問他。
“我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太舒服,就讓她先走了。”秦城晉的話裡透著一股遺憾。
“兒子,你怎麼會突然感覺不舒服?現在呢?還有哪裡不舒服嗎?”聽到秦城晉說自己的身體不舒服,秦大太太開始焦急。
“已經沒事了。”秦城晉衝秦大太太笑了笑,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以安撫。
“好端端地怎麼會突然不舒服呢?”孟天樂陰陽怪氣地問,她不相信有這麼巧的事情。
秦城晉本來想說可能是喝醉了,但又因為孟天樂的眼神和語氣讓他覺得不舒服,於是冷冷地笑了一下,語帶諷刺地說:“你問我?難道不是你在酒水裡下了藥麼,這地方只有你知道,酒水也只有你能碰到。”
孟天樂被他的話一噎,一時想不到應對的話來,只恨恨地看著他。
“秦大公子,在證據確鑿之前,我覺得還是不要這麼早下定論比較好。”難得這種時候孟天洵還能保持鎮定語氣溫和。
秦城晉深深地看了孟天洵一眼,不說話了。
房間裡暫時陷入了沉寂。
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孟天洵想來想去還是放心不下,於是叫了幾個人拿著丫鬟的畫,到酒樓附近去問問,又差人回家看看林初然在不在家。
按秦城晉所說,是他讓林初然走的,也可能林初然已經回到家了。
約莫半個時辰之後,管事的女人再次出現,卻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搖了搖頭,有些惋惜地說:“很抱歉,酒樓裡的店小二已經全都問過了,沒有人知道小姐的人的下落,還有小姐發生了什麼事也沒有人知道。“
孟天樂對這個調查結果很不滿意:“不可能!把你們的老闆叫來見我。”
“孟小姐,很抱歉,我們老闆今天不在。”答案一如既往。
孟天洵看著眼前淡定從容不卑不亢的女人陷入了沉思。
不僅僅是孟天樂,他也很難接受這個結果。
畢竟人是在這酒樓出的事,孟天樂也不會瞬移大法不可能瞬移進這間房,這酒樓上上下下這麼多人居然沒一個留意到她。
他尋思著她這妹妹花樣年紀又衣著不凡,就算不是傾國傾城萬人矚目不忘,也不至於就這麼淹沒在人海中完全沒人注意吧。
只是管事的一口咬定不知情他也不能怎麼樣,畢竟他沒有證據能證明天樂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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