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裡的林初然當然聽到剛才雲慕寒對著張清遠說的話,很是無語,反問著:“你哪裡來的自信,認為我會找你?”
雲慕寒頗為嚴肅的回答:“因為這是少帥府的電話。”
林初然更加無語,這邏輯她可理不清,繼續說著:“這電話雖然是少帥府的電話,可是少帥府中的人不止你一個。”
“是啊,但是你打到少帥的電話,只有我一個敢接,你信不信?”雲慕寒得意洋洋的反問著:“是不是想跟我說話了?”
林初然可不能讓他得逞,說道:“恭喜你,你猜對了,我是想跟你說話,但是我想說話的不止你一個,你的副官張清遠,長得眉目清秀,儀表堂堂,溫柔儒雅,而且特別有禮貌,只要對我一說話,就像春風吹在我的耳朵裡,特舒服。”
林初然故意用著很崇拜的語氣說著。
雲慕寒聽見林初然一口氣說出這麼多詞語來形容一個男人,關鍵是那個男人還不是自己,臉突然黑了,很是不滿的看向一旁看戲的張清遠,眼神中充滿了怨恨。
張清遠看著雲慕寒可怕的表情,臉上的笑容也立馬收了回去,莫名其妙的看著他。
他看著雲慕寒的壓縮你很並未打算移動,可怕得讓人不能呼吸,於是試問著:“少...少帥,你怎麼了?你怎麼這樣看著我?”
“林小姐說你長得眉目清秀,儀表堂堂,溫柔儒雅,而且特別有禮貌,只要對她一說話,就像春風吹在她的耳朵裡,特舒服。”雲慕寒模仿著林初然的口氣對著張清遠說著,“總之,林小姐非常非常崇拜你。”
張清遠一聽,心中一涼乾巴巴的笑了笑,這次可算是完蛋了,心裡暗暗痛苦,林初然這個玩笑可算是開大了。
“張副官,你可想說什麼嗎?”雲慕寒慢慢的浮現出一個笑容,很是認真的問道。
張清遠臉色都變了,雲慕寒的笑容,著實是可怕。
“少帥,您可真會說笑,林小姐,也真會說笑。”張清遠很是尷尬的笑著。
“嗯,張副官,看來是我原來太忽視你了,林小姐誇你溫柔儒雅,不如,你去後院幫那些人劈柴吧。”雲慕寒說著。
“少帥……”張清遠目瞪口呆的看著雲慕寒。
“難道你還想挑水?煮飯?生火?”
雲慕寒的話還未說完,張清遠就已經不再房間裡了,當然,他心裡面可是一萬個抱怨林初然,開玩笑卻是他中槍,張清遠還真沒發現,原來雲慕寒卻是一個超級醋罈子,心裡面一百萬個無可奈何。
雲慕寒看見張清遠灰溜溜的跑了,心裡面非常得意,對著林初然說道:“你的崇拜之人被我派去劈材了。”
剛才的話,林初然當然聽得一清二楚,對於他的所作所為,林初然覺得是可氣又可笑,可氣的是他明明知道她是在看玩笑,卻還要故意為難他,可笑的是,這個舉動,真像是一個小孩子。
“雲慕寒,你怎麼跟小孩子一樣?”林初然很是無奈的反問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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