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鍾傾文用力抱著徐然,打死也不從。
“我們回東臨,馬上就回……嗝!”鍾傾文打了個一酒嗝,抱著徐然就往外走。
然而,他確確實實醉了。思想可以短暫的清醒,身體卻不行。沒走幾步就搖晃著,無法再前行。
他扯開嗓門往外喊:“來人!來人啊!”
護衛被驚醒,剛過來問怎麼回事,月初已經出現了。
月初站在門口,看著裡面的兩人直皺眉。
鍾傾文和徐然這摟抱的姿勢也太……奇葩了!還有,一屋子都是酒味啊!這兩人到底喝了多少!
“月初,快,送我們回去……”鍾傾文結巴著,頭腦還算清醒。
“月初,我們沒事,吵架玩呢!你快回去睡覺。”徐然說。
兩人各持一詞,護衛們蒙逼的看著月初:“國師大人,我們聽誰的?”
“聽我的。”徐然喊,“月初,不聽我的你就死定了。”
她這麼一說,月初明白了,轉身對護衛道:“聽文王的。”
徐然:“……”
“悄悄把他們送走。”
“是!”
月初一聲令下,護衛們上前。徐然此刻已醉,身手不是很靈活,很快就被護衛們制住,往外送。
“月初,你聽我說。我能救你,真的……”
徐然喊著,月初置否未聞。
她想用的辦法,一定很危險,所以鍾傾文才不同意。
他已不幸,何苦再連累他人來?
“月初,你信我一次真的!”
“月初,月初!”
徐然吵吵嚷嚷的,還是被送出去了。
她鬱悶得吐血:把鍾傾文灌醉,順便把自己也給灌醉。這下好了,要被月初給送走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