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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能讓她回頭是岸，只好殺了她。總比她人不人蛇不蛇的禍害眾生要好。”
洛貞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。
家國大事她全都不懂，所以月初心裡的痛，她也不是很明白……
忽然覺得懊惱。
她自認愛他多年，卻根本不瞭解他啊！
“貞兒，不要害怕。我不會再傷害你和洛洛的。”月初拿來熱毛巾，細細幫洛貞兒擦手，擦完了還要好好的聞一聞、檢查一下。
“嗯……”洛貞兒點點頭，小聲道，“夫君，我想多瞭解你一些。”
月初抬眸，看看她。淚水還在眼中打轉，隨時都會決堤。
“好，你想知道什麼？”月初微笑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我只是不想你一個人辛苦，你有我，我願意和你分擔所有的事情。”
月初抬手，摸摸她的臉，目光溫和如水：“好，我和你說說月涼的事情吧！”
“嗯。”
從出生就剋死母親，姐弟離散……一直到決戰雲夢森林。
如此驚心動魄的故事，洛貞兒這一生都沒有經歷過。當然，她也不想經歷。
原來，她不在的這幾年，他也過得不容易。
“從靈川回來後，我就一直閉關。如果我早知道你在北狄……”
“好了，不說了。”
洛貞兒抬手，輕輕捂住月初的嘴。
“都過去了。我們看以後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月初就勢拉住她的手，吻了吻。
冬夜寒冷，屋中的溫暖本就叫人留戀。而今夜，還有美人和香。
他回頭，看了看案上的小銅爐：“你今天燃了什麼香？”
“沒有啊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