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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師父，沒想到吧？你懦弱的徒弟，也有勇敢的時候呢！”蕭媛媛笑得更加燦爛。
她挺直了腰桿，這樣的感覺很好。
感覺自己棒棒噠！
無愧於天地！死也值了！
“蕭媛媛，你該死！”夢主的臉色愈加青白，“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？”
“那兩個可憐的孩子……”
蕭媛媛的手，無意識的握緊。
那是兩個無辜的孩子。
“不是孩子。是死靈。”月塵輕輕握住她的手。
蕭媛媛一愣，偏頭看著月塵：“你說什麼？”
“我一直在你身邊，只是你沒有發現。”月塵笑了，提示道，“小屋，黑老頭。”
蕭媛媛愕然：“是你？”
“對，是我。”
“天啊……”蕭媛媛又驚又喜，“月塵月塵，真的是你嗎？”
“嗯。你這麼善良，怎麼能幹壞事呢？我給你的那兩個孩子，是死靈幻化。”月塵說。
夢主臉色大變，向後踉蹌了幾步：“死，死靈……”
“對啊，死靈的味道可還好？”
“嘔——”
夢主扶著星尊的墳，大嘔起來。
“晚了，被你吃得乾乾淨淨了。”
“這不可能，如果是死靈，我不可能不發現……”
“哦，是用龍鱗渡化過的死靈。”月塵笑得從容，“當年雲暮雪下月湖，求一片龍鱗。龍神便大方的在月湖裡留下了幾片龍鱗。”
夢主的臉色更加難看，她停止了嘔吐。
是龍神，早就知道，她有一天會回來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