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鍾離淵在，她沒辦法召小鬼出來問。
“娘子，以後朕會早點兒回來陪你睡覺的。”鍾離淵摸摸她的臉，她的臉上涼涼的，一定是在地板上睡久了，涼到了。
“走走走，我們進去暖和暖和。”
“好。”
進了內殿，雲暮雪倒了杯茶喝，問鍾離淵：“相公，你聞聞我身上，有什麼味？”
鍾離淵小狗似的嗅了嗅，笑了：“香味！朕喜歡的！”
眼神也跟著迷離了下去。
“不是這個味啦！”雲暮雪白他一眼，“你再聞聞，有沒有你不熟悉的香？”
她記得那隻手伸過來時，那香很奇異，她從來沒有聞過呢！
“有……”
“什麼味？”雲暮雪眼前一亮。
“咳咳……”
鍾離淵居然漲紅了臉！這是嘛情況！
“相公，你這個樣子很容易讓人想多。你不要太汙哦！”
“那你一直問，一直讓朕聞？”
“……到底什麼，正經的說出來！”
“奶水味！”
雲暮雪一愣，小臉一陣火燒，連耳根子也紅透了。
“娘子的孕期也快四個月了吧？明個兒開始，朕會讓有經驗的嬤嬤來幫你做熱敷的。”
“熱敷？”
兩世為人，各種知識槓槓的。但為人母，是頭一次，委實沒有經驗。根本聽不懂鍾離淵話裡的意思。
“那裡。”
鍾離淵乾咳一聲，抬手指指雲暮雪胸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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