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恨該消了。”
就在鍾離淵和鍾傾文僵持之際,徐然走了過來,手裡拿著一枝幹萎了蓮蓬。
粉色的衣裙隨風輕拂,腹部的圓潤被顯露了出來。
“傾文,昨日種種昨日死,今日有酒今朝醉,你還沒有看明白嗎?”徐然說。
清冷的眉眼,帶著睿智。
“我……”鍾傾文垂下了眼眸。
是的,在見證過鍾離淵和雲暮雪的分分合合之後,他更應該看開。
只是,那堵在心口上的氣,始終都咽不下去啊!
“以後你有我,有孩子。我們和母妃一起,好好生活便夠了。”徐然握住鍾傾文的手,“難道你想讓我們的孩子,也姓鍾?”
“……”鍾傾文無言以對。
失去皇姓,是多麼大的恥辱!他當然不想讓自己的孩子也承受恥辱。
“挑一個你們喜歡的字,朕下個封號,很簡單的。”鍾離淵趕緊說,連封號都不敢定,一切全聽鍾傾文的。
“我覺得文字就很好。傾文你說呢?”徐然道。
“哎!”鍾傾文嘆了一聲,終於妥協在愛妻的溫柔下,“那就文字吧!”
“好!那以後你就是幽洲文王。為了方便來往,朕會在京中為你再建一座文王府。”
鍾傾文警惕的瞪著鍾離淵:“你還想怎樣?”
“為了常來常往呀!”鍾離淵努力表示著無辜,“你看我也不能時時到幽洲看你,有了文王府,你們就可以常來看我們呀!”
“對的,我和雲暮雪都商量好了,這一胎還要打兒女親家的!”徐然說。
鍾傾文和鍾離淵面面相視,然後,異口同聲:“你們什麼時候商量的?也不問問我們的意見!”
“你們的意見重要嗎?”徐然冷冷揚眉,在二人的慫相中,再補一刀,“我們會採用?”
嗷~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