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冷的天,徐銘的臉還是漲成了豬肝色。
他是徐銘啊,怎麼搞得誰都可以來踩一腳了?
所有的人都看著徐銘,等待著。少部分的同情,大多是幸災樂禍。
“少主,給他吧!”月涼小聲勸道,“等尊主來了,就好了。”
徐銘只得咬咬牙,把狐皮大衣脫下來,扔給祁耀。
祁耀一個皇子,怎麼看得上他穿過的衣服?隨手就把大衣給了車伕:“老宋,你穿著,別凍壞了。”
“好咧!”老宋脆生生的應著,迅速把狐皮大衣裹上,舒服的讚了道,“真暖和啊!”
“……”
眾人絕倒。
這是故意玩徐銘哪?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徐銘更加難堪,胸臆中翻起陣陣腥甜,十指收緊,又放鬆,放鬆又收緊,如此反覆,也壓不下他的心頭之火。
月涼按住了他,示意他別再作。
脫掉大衣,徐銘冷得直哆嗦,又不想浪費自己的內力禦寒,遂看向月涼。
月涼無奈,只得輸送內力給他禦寒。
“徐銘,你要不要臉吶?讓女人給你禦寒?”祁耀嘲諷道,“這裡哪個漢子不是靠自己?還是,你不是漢子?”
“……”徐銘唇角抽了抽,甩開月涼的手,喝道,“臭娘們,你幹什麼呢?本少主有那麼弱嗎?”
月涼:“……”
特麼的,這不是你逼我乾的嗎?
“離本少主遠點兒!”
“是!”
月涼求之不得呢,立刻就離徐銘遠遠的。
寒風呼嘯,徐銘衣著單薄,只能耗用自己的內力禦寒。
可是,他昨日被徐然打出一身內傷,一用內力就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