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牢裡,徐相被剝去官服,換了一身破舊的囚服,披頭散髮的坐在稻草上,手上腳上都上了枷鎖。
他呆滯無神的坐著,自言自語:“先皇啊,你竟然早就料到了!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動手呢?是為了引出荼蘼死吧?你竟然知道他們的存在,真是可惡!你明明那麼軟弱那麼笨,你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……”
獄卒們聽得煩了,一盆冷水潑過去:“閉嘴吧你,你不配提先皇!”
徐相被潑了一頭一臉,他怒道:“踩低望高的東西,竟敢欺侮本相!”
“得了,你個反賊還本相呢!你就等死吧!”
“我死也要拉鍾傾文作墊背!那個小賤種,竟然敢算計老夫!”徐相用力磨著牙,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鍾傾文身上。
“要不是他,本相早就成功了!”
“做夢吧你!”雲暮雪帶著人氣勢洶洶的過來,那瞪著徐相的眼神,恨不得剝他的皮,抽他的筋。
“開門!把人帶出來!”
“是!”
獄卒把徐相帶出來,一腳踢到他的膝蓋窩上:“跪下。”
徐相跪在地上,看著雲暮雪,一個勁的冷笑:“你終於來了。”
“解藥在哪裡?”雲暮雪咬牙切齒的問,極力控制著心底的憤怒。
“沒有解藥。”徐相陰惻惻的搖頭,“我知道你能耐,所以挑了個無解的東西。鍾傾文他背叛了我,他就得死!”
雲暮雪知道,他說的是真的。她怒到了極點,隨手抄起一個傢什就衝徐相沒頭沒腦的甩下去。“你混蛋!”
徐相被打得鼻青臉腫,卻不生氣,只是看著她笑:“你打死我,鍾傾文也活不了!”
雲暮雪終於打累了,她停下來,瞪著徐相:“那我就把你的女人,送到軍營去當軍妓。把你的女兒,全都賣到青樓!”
“那是我死後的事了,你隨意。”
“……”雲暮雪氣得肺疼。
她抓不到徐相的弱點,就沒法逼他交出解藥。
“說吧,你不就是為了活下去嗎?我成全你!”雲暮雪咬牙切齒的說。
“沒有。”徐相還是那句話,“我也不打算活了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