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間接?”鍾離淵更好奇了,“怎麼來?”
“斷他的藥!”
鍾離淵:“……”
他家娘子小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啊?
“相公,我知道你心軟。所以,這壞人就讓我來做吧!”
鍾離淵好笑的看著她,伸手捏捏她的臉:“好啦,鍾離沐的事我有分寸,我不會讓他威脅你和孩子們的,你就別管了,走走,睡覺去!”
“睡毛覺?不睡!”雲暮雪用力拍開他的手。
“不睡我們怎麼生孩子?”鍾離淵淺笑,“放心,朕會守護你和孩子的。我們有了孩子,也好叫鍾離沐死了心。”
雲暮雪瞪著她,總覺得這理由太牽強了些。
“你當真不給鍾離沐斷藥?”
“阿沐他生來便有疾,很可憐。養著他,也是父皇的意思。”
雲暮雪這才想起那個住在山中破廟裡的先皇。
老子有旨,這就沒辦法了。
她鬱悶的抓頭:“父皇怎麼會姑息著他們?”
“好啦,不提了。我們去生孩子……”
他伸手拉她,袖子無意滑落,露出手腕。割血的傷口已經癒合,連疤都沒有生,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白色印記。
她的心疼了疼,輕輕伸手去摸他的傷口:“還疼嗎?”
“已經好了。”
她持起他的手,仔細察看。
十多年,每月一割,得留下多少疤痕啊!奇怪的,他的手腕上淨淨的,除了最近一次的傷,一點兒痕跡都沒有。
“你每次都是割同一個地方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