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陌珵的心腹,基本都在五年前喪生了,除了一個摯友和家僕,他應該沒有任何心腹了。
陸旭堯嘆了口氣,說:“心腹是拿心去交的!等你好起來,自然會有新的心腹。”
“所以,就是都死了……”張三郎苦笑一聲,自責和無奈展現在臉上,然後說道:“身上真是背了不少性命啊。”
“那不是你的錯!”陸旭堯眯眼,看著陸陌珵的眼神有些不滿。
張三郎抬起頭,冷漠地搖了下頭,說:“錯就是錯了,否認不是逃避責任的藉口!新的心腹出現,卻也不是原來那些,他們的命因我而死,我就得記一輩子!除非為他們報了仇,不然我永遠都虧欠他們。”
陸旭堯對於這話無法反駁,最後只能伸手拍了下陸陌珵的肩膀,說:“大哥會幫你的!”
‘大哥’兩字,張三郎還是叫不出口,最後只能點了點頭,說了一聲:“謝謝。”
……
柏以丹醒來的時候,是早晨,旁邊是張三郎那張熟睡的臉。
大致猜到昨晚發生什麼的柏以丹,沒有去吵他,哪怕是腰上的手,她也沒有拿開。
靜靜望著張三郎那張熟睡的臉,柏以丹忍不住勾了下唇。
他真的是一個堪稱妖孽的美男子,除了脾氣臭點、霸道一點,也沒什麼缺陷。
只是太偏執,執拗得讓心頭疼!
她靜靜望著張三郎,直到半個時辰後,那人眉頭逐漸蹙了起來。
柏以丹知道他快醒了,就連忙閉上了眼睛……
他一睜眼,看著柏以丹還在‘睡’,就不敢有任何動作。
只是微微笑了一下,把她剛才掀開的被角拉了回去,輕輕抱著她繼續入睡。
柏以丹不想陷入這種迴圈,數了十下之後,就緩緩睜開了眼睛。
本來的濃濃柔情,在睜眼之後蕩然無存,反而是一臉的嫌棄。
她看著他,緊緊蹙了下眉,說:“你的爪子能拿開嗎?”
張三郎聽話的將爪子收了回去,微笑著問:“昨晚睡得好嗎?”
“硌了一晚上,脖子都落枕了,你覺得會好嗎?”她嫌棄地爬起床,自顧自穿起了衣裳。
張三郎望著她的動作,勾唇,說:“我可是天亮了才回來的,之前你都是一個人睡,怎麼可能會落枕?”
柏以丹動作一頓……
回頭陰沉沉剮了他一眼,柏以丹也不做反駁。
張三郎起身,替她拿了乾淨的襪子,又問道:“韓家的事情暫時算解決了,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?”
“我要去柏家墳地,你就在這裡審問黑熊吧!對你來說,找回記憶是大事。”柏以丹穿上鞋襪,面色冷靜。
張三郎眯起了眼睛,說:“對我來說,你的事兒才是大事,找記憶我不是那麼急!你去柏家要做什麼?”
“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身上揹負著什麼?你耗一天,你家裡、甚至整個京城就多一分危險!”
“那又怎樣?我什麼都不知道!只知道我有一個家,有一個爺爺,兩個兄弟,和一個妻子,其他的我不在乎。”
張三郎一臉嚴肅的話,說得柏以丹渾身一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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