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旭堯:“……”
好像確實不是他的風格。
想了想,陸旭堯說:“我會讓暗衛全都留下來,若是我和陌珵不在,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!如果解決不了的事,等我和陌珵回來。”
“放心吧!我這麼聰明,肯定是不會有事的!”柏以丹哈哈大笑,不等陸旭堯回話,就先拿著杯子倒了杯茶……
結果剛放下茶壺,杯子就被張三郎給搶走。
柏以丹:“……”
小夏隻身一人在外面溜達了一圈,到下午才回到客棧。
派出去的手下到她耳邊說了幾句,小夏就來到了張三郎躺著的樹幹上。
那人感覺到人靠近,就立馬睜開了眼睛。
張三郎問:“有訊息了?”
小夏先是拱了拱手,才道:“韓束是韓火秦幼子,只是一直寄養在外,所以陸家沒有得到太多的訊息。”
韓火秦這個人,張三郎已經聽柏以丹提過了,他好奇的是:“韓火秦又是誰?我不認識,是好人壞人?做過什麼壞事?”
“韓火秦是禮部侍郎,官拜二品,也是丞相府的狗腿,至於做過的壞事……”小夏有些猶豫,張三郎卻忽然眯起了眼睛。
小夏無奈,只能道:“丞相一脈就沒做過什麼好事!若是說最喪盡天良的,就是十七年前,血洗前太子府了。”
“血洗,前太子府?”張三郎的眸子眯了一下。
柏以丹快十七歲,家人是不能再提及的名字,難道……
他臉色一沉,想起民間傳聞前太子府的悲慘遭遇,忽然有點擔心柏以丹。
張三郎蹭的一下起身,跳下樹幹,就朝著前院而去。
可走了兩步,又停下腳步,看著身後一臉狐疑的小夏。
“這件事還有誰知道?”張三郎問。
小夏不解,但搖了搖頭。
她還沒來得及跟陸旭堯彙報。
“不能告訴柏以丹。”張三郎說。
看著小夏那緊蹙的眸子,張三郎只能撒了個謊:“如果真是丞相府的走狗,那就是陸家的仇人!這件事我們就必須參與!但若是柏以丹知道對方的身份,或許會讓她心生擔憂!沒必要讓她因為擔心而退縮!她想做的就去做,就算是皇宮,我也讓她大膽的去闖!”
“小夏明白。”小夏被張三郎說服了。
他卻也打消了去尋找柏以丹的念頭。
又重新爬上了樹。
他抬眸掃了小夏一眼,一臉冷漠地說:“還是別去打亂她的計劃比較好,你什麼也沒說,我也什麼也沒聽見,你只要記著,如果柏以丹想殺人,那就可以一個都不留!不管是誰。”
小夏:“是,小少爺。”
隨後,小夏離開了,剩張三郎一個人躺在樹上,他在想,自己的猜測有幾分可能?
柏以丹說過,柏山不配做她的父親,丞相也不是她的家人。她的家人是不能再提及的名字,她母親來到永城縣的時候便身懷六甲,不久就生下了她,那她的母親是誰?
父親又是誰?
張三郎盯著頭頂樹葉,像是想從那傾撒出來的光線裡,尋找答案一樣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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