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以丹白眼不知翻了幾個,可那人的臉皮太厚,根本不將她放在心上。
嘴賤之前說自己燒蝦很好吃,勾起了張目秦的興趣!
可那漢子瘸著一雙腿,張達遠又傷勢未痊癒,張三郎又是個大病初癒的主,這苦力活,自然是落在她頭上了!
可撈蝦就撈蝦,這男人跟來還滿臉賤笑的樣子,柏以丹就很是不爽。
“別用你那種眼神瞪我!”張三郎整理著她撈起來的蝦,對她微笑道:“你之前在客棧說的話,我可還記得!要不要我在這兒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?剛好今兒月色優美,很適合……”
“滾!”柏以丹一句戾吼。
隨後繼續自己的打撈之路。
張三郎對於這小女子反應尤為欣喜,一邊勾唇,一邊低頭整理。
卻忽然眉心一蹙。
感覺到附近有人的他,下意識想要抬頭一望。
又忍了下來!
這種氣息有點熟悉……
他抿了抿唇,搖頭自言自語道:“堂堂一個大將軍,居然還玩窺視,嘖嘖嘖……”
說話之時,都忍不住泛起了嫌棄。
柏以丹聽不清他說的話,卻聽見了後面的嫌棄。
她抬起頭,不爽地吼了一句:“你煩不煩?河蝦都被你嚇跑了!”
張三郎:“……”聽這聲音大小,到底是誰嚇的?
他抬頭看著柏以丹,一聲不吭。
還伸手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。
柏以丹這才煩躁地收回視線,繼續打撈。
夜晚撈蝦,是個好時候。
她下河沒多久,就撈了怕是兩三斤。
興奮爬上岸,柏以丹望著自己的勞動成果欣喜若狂。
隨後拍拍雙手就轉身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