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以丹醒來是在半個時辰後,她後脖頸有點疼。
忍不住伸手捂了一下。
“嘶~”
她艱難地扭扭脖子,暗自對小夏的憤怒,又上了一層。
這死丫頭,下手可真重!
也不怕一個不注意,把她給滅了。
哪想睜開眼睛,就看見張三郎那張幸災樂禍的臉!
柏以丹臉色頓時一沉,不顧自己此刻躺在他身旁,直接一巴掌就拍了過去。
“張三郎你真下……”賤!
“起床洗漱吃午飯。”張三郎捏住她的手,笑得一臉得意。
那種神情,只氣得柏以丹想順手給他剁了。
然而外面的人聽見動靜,就敲響了房門,“小少爺,現在可以上菜嗎?”
“上吧!”張三郎對著門口喊,又道:“再打點水來她洗漱,受了傷行動不便,就不出門了。”
“是。”小夏應聲,門外又寂靜起來。
柏以丹望著已經習慣了‘小少爺’身份的張三郎,很是不爽地瞪了一眼。
再一低頭,發現自己手背到處針眼。
真叫人給她扎針了!
她滿臉不爽地瞪了張三郎一眼,有點怨恨地說道:“張三郎,你是不是太過分了?”
“再等等,等我好起來,我就去跟他們說清楚,到時候就不用這麼麻煩了!”張三郎說,目光幽深地落在她的身上。
她卻滿臉黑沉,伸手掀開身上的被子跳下了床。
夏神醫醫術高明,他給自己施針前,肯定診過脈。
自從上次受重傷,柏以丹現在的脈象就和常人不一樣,她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