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三郎望著滿臉微笑的柏以丹,明知道她是故意想酸自己,還是咧著嘴角,回了她一個笑容。
“你嫁過來之前,我沒出過村子。”
柏以丹:“……”
不是他來過,那肯定就是張達遠了!
張家還會有第二個掙錢的苦力嗎?
想了想,柏以丹問道:“跟大哥打聽的吧?”
“是又怎樣?”
“你個縣城都沒逛過的人,真土鱉!”
說完就走,都不給張三郎回懟的機會!
諷刺張三郎就行,她沒那種酸任何勞苦大眾的心思。
按照張三郎問來的資訊找了工匠,柏以丹就踏上了回酒樓的路。
李美麗兄妹倆已經回家,酒樓裡除了張漢,所有人都在!
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。
柏以丹跟小夏說了一聲,確認讓她辦的事兒完成以後。
柏以丹鑽進昨兒個留在客棧的馬車躺下,叫他的‘車伕’趕車回家了。
馬車裡看不見外面,估摸著快到家了,柏以丹就撐起了身子。
沒想……
“籲~”
馬車應聲停下,柏以丹雙眸一眯,連忙拉開了車簾。
原以為的敵人沒有出現,倒是張三郎回頭冷冰冰地盯著她。
“幹、幹嗎?”她心頭猛然生怵!
“縣衙那幾具屍體,到底怎麼回事?”
張三郎滿臉嚴肅的樣子,讓柏以丹眉頭緊蹙,眼光在他身上停留一下,隨後別開視線,嘆息道:“應該和柏家還有賈家都有關?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學採花賊殺的那二人,兇手是昨天我在賈家見過的小廝,而那個青樓的女子,是柏山的情人。”
“柏山?”張三郎蹙眉:“你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