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三郎不知從哪兒變出來一張手帕,握住她的手腕,把她手上沾的血擦乾淨!
邊擦還邊抱怨:“摸著這種血,你不覺得晦氣?”
“有人要陷害我,能不晦氣嗎?”
她勾了勾唇,抽出自己的胳膊,看向王青山:“他們不是一個人殺的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不是一個人殺的!”
王青山張著嘴巴正要開口,那師爺倒是搶先了一步!
柏以丹似笑非笑地盯著王青山,他那一張臉,可說是鐵青了!
“黃師爺!本官還沒開口,你插什麼嘴?”
“小人也只是……”
“閉嘴!”王青山拿出剛才柏以丹吼他的氣勢,狠狠瞪了黃師爺一樣,又諂媚地望著柏以丹,問:“她們真不是一個人殺的?怎麼看出的?”
“殺人手法不同,這兩人死於同一人之手,但是她不是!”柏以丹手指著那面目全非的青樓女子!
“就算是採花賊,他殺人從來不會毀容!這是為了讓人辨別死的是誰!但是這個人臉全都被劃爛,顯然不會是採花賊所為!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那兩個是採……”
“我聽說昨夜縣令大人已經將採花賊捉拿歸案,並且抓到之時,已被俠客處死。所以她們自然也不是採花賊殺的!而是有人在模仿採花賊!這其中的目的還不得而知,但是……”
柏以丹給那懷疑自己的王青山一個白眼,道:“但總歸是和採花賊有關係!需要點時間調查。”
柏以丹都說不得而知了,王青山也不好再追問,只好挪挪身子,靠近她面前問道:“那你可有什麼線索?”
“我是神啊?”柏以丹煩躁地推開了他,看向張三郎。
“三哥,咱們回去吧,估計這幾天,咱們酒樓都不會有什麼生意,就當是放假了!咱們去找匠人建房子去!”
這麼溫柔跟自己說話,就不是柏以丹的風格。
張三郎陰沉地剮了她一眼,上前將人打橫抱了起來。
“整天就知道管別人閒事,你看看你這滿手的血,到了聚福軒,先給我洗乾淨再回家!”
這冷冰冰的話,也不知是什麼用意,不過張三郎已經先抱著柏以丹走了!
小夏的目光,在地上停著的屍體上掃了一下,也連忙跟上了腳步。
王青山有點愣,可人都跨出大門了,他連忙追上去大叫:“這事兒還沒查……”
張三郎回過頭,冷漠地朝王青山白了一眼,都沒說話就直接把王青山嚇得閉了嘴!
然後,張三郎就直接轉身,抱著人走了!
縣衙的百姓視線轉來轉去,最後也都散了場。
走到大路上,張三郎才低頭剮了懷裡的人一眼。
“你不是很能幹的嗎?還知道向我求助,怎麼?撐不住了?”
柏以丹想當然的給了他一個白眼,縣衙到酒樓還有點距離,她不想被人半途放下,故而沒出聲。
回了聚福軒,依舊一個客人沒有,柏以丹嘆了口氣,直接讓小夏關了門。
酒樓裡的人,對她來說也都算夥伴了,她也就沒瞞著他們。
眾人都在客棧大堂站著,她靠著餐桌坐下,有點虛弱地咳了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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