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去破案啊!跟我說這些幹什麼?”
柏以丹換了一盆水。
王青山立馬哀嚎道:“問題是,縣衙的人不是那採花賊的對手啊!你瞧瞧這縣衙的衙役,一個個都只知道吃喝玩樂,怎麼可能會是一個武功高強的採花賊的對手?也只有你的人才有可能啊!”
“縣衙的人吃喝玩樂,也是你的問題,和我何干?再說,你急什麼?那賈員外死了女兒會這麼善罷甘休嗎?你查不出,人家會懸賞讓能人異士查的!只要人是在永城縣被抓的,你就能後面撿個漏,那就是你的功勞,你急個屁!”
王青山眼珠子一轉,這話好像說得沒錯!
柏以丹洗乾淨短刀,嫌棄地瞟他一眼:“趕緊走,我還得回家。”
王青山渾身一激靈:“說到回家,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!”
“有話就說,有屁就放!”
“你為何一定要在那裡做共妻?這個身份不是很……”
柏以丹冰冷的視線,把王青山後面的話嚇得吞了回去。
他問道:“這個問題是不是不該問?”
“我在柏家費盡心思,才得到這個身份來掩人耳目,你說我為什麼?”
他哪兒知道啊!?
可看著柏以丹那臉色,想來這個身份也是有原因的,於是王青山也不敢說話了。
連連道著:“原來如此。”
……
鬧騰一翻,柏以丹回到張家之時已是天黑。
早早便離開的張三郎躺在樹上,看見她也沒說一句話。
張目秦還因為今兒沒去成縣城的事兒生氣,柏以丹又是一頓安慰才哄了下來。
那廂,跟蹤張三郎的兩個人追上自己的主子。
一見人來,東家的臉色就不是很好看!
“跟丟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