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張三郎毫不客氣,一巴掌給她拍在頭頂,“我是在很嚴肅的跟你說話!”
“我覺得我也很嚴肅啊。”柏以丹嫌棄地眺了他一眼:“你難道忘了,自己當時是多麼不可一世地說,自己永遠也不會看上我?自己打臉的滋味,是不是特別爽啊?”
“柏以丹!”張三郎的眉頭擰成字,眯著雙眼望著她,“別得寸進尺,我都給你認輸了!”
柏以丹僅僅只是瞟了他一眼。
“短命鬼!”
“你說什麼?”張三郎臉色再次一沉,柏以丹卻得意地吐了吐舌頭,沒去回答他的話,轉移視線嫌棄道:“我去熬藥,放開。”
張三郎眯著眼,剛才這女人嘀嘀咕咕那句,他多少聽見一點,手逐漸緊握起來,將她放了開。
裝作毫無察覺的柏以丹拿著藥離開臥房,只是轉身之際,還是忍不住噘噘嘴。
也不知這句話,會不會打擊到他?
柏以丹腳步頓了一下,回頭看他一眼,想說剛才是隨口一說吧,又覺得有點多餘!
眼見張三郎狐疑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,柏以丹蹙著眉頭,還是沒將話出口,傻笑一聲,急忙轉身離去……
剩下張三郎盯著那遠去的背影,視線久久收不回來。
訂做的吊牌終於到了,柏以丹和王伯將所有的牌子檢查一遍。
確定都是自己重定的價格後,柏以丹打整完一切,才放心地拍了拍手。
“完美,一切就等明天了!”
“柏姑娘快些歇息吧,明兒還得早起。”
“得嘞!王伯晚安。”
柏以丹衝他揮揮手,後院洗漱完,剛要和李美麗進屋,便被突然開門的張三郎,一把抓住了手腕。
那人還抬眸冷冷掃了李美麗一眼,嚇得她立馬自覺又快速的回屋、關門。
柏以丹:“……”
她無辜地望著面前這男人,今兒同床這事兒,看來是不可避免了!
果然,張三郎拎著她就丟在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