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東家有事外出了,離開前,他還交代老朽一切聽從柏姑娘的,柏姑娘若有事,直接使喚老朽就行。”
“沒事兒沒事兒!我就是隨便問問!”柏以丹連忙擺手,心頭卻有點慶幸。
她暗中掃了張三郎一眼,就看那人正一臉憤怒地盯著自己,眼色一個勁兒往自己甩。
柏以丹看懂他眼神的意思,狠狠白了一眼,這才收回視線笑望著王伯。
“王伯,這是我三哥,今兒也是來幫忙的。”
“張兄弟真是長得一表人才!”王伯笑著說了一句恭維的話,可張三郎卻沒給什麼好臉色,只是嚴肅糾正柏以丹的話。
“三哥只是她的叫法,其實應該是她相公!”
“老朽明白,明白。”王伯諂笑,招呼著三人先入座,柏以丹卻提出先去廚房。
沒曾想,一進院子,就看到後院那棵剩下半截的樹幹。
“咳咳。”
柏以丹暗自咳嗽一聲,扭頭看向王伯,笑聲問道:“東家不會還是把手傷了吧?我不是提醒過他了嗎?”
王伯:“……”
他無奈地看了前方的張三郎一眼,壓低聲音回道:“東家那日練劍時,一直想著柏姑娘的話,因此分心把手傷了。不過姑娘別擔心,東家手並無大概,現在怕是早已痊癒了!”
受傷的又不是她,她擔心什麼?
只是有點無奈的是,她都提醒他會受傷了,就不能那天別練劍嗎?
而且聽王伯這話,他們是覺得那東家受傷,是因為自己了?
柏以丹:“……”
要不是她提醒一句,東家那手能只是一點小傷?
她當時可看得清清楚楚,傷已及筋骨,那是幾日時間就能好的?
柏以丹扯笑一聲,視線卻轉到了張三郎身上。
如果東家是因為她說話而改變,所以傷得不重,那張三郎他們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