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關你事,滾下去。”
張三郎眯著雙眼,滿臉防備地盯著柏以丹,那人皺著一副眉頭,蹲在了他面前。
“手拿過來,在我生氣之前。”
她滿臉嚴肅的樣子,逗樂了張三郎,沒有回話,反而戲謔地眺了一眼。
“你生氣?生一個我看看?會不會急哭啊?就像昨晚一樣……”
“張三郎你別作死!”柏以丹伸手捏著他肩膀,一把就將胳膊拽了過來。
拉開衣袖一看,只見著整個被血染紅的手掌,以及手心衝得快看不見的草木灰。
柏以丹頓時眉心一蹙。
“你要死啊!傷成這個樣子,就撒點草灰就完事兒了?”
說完轉身要走,被張三郎拉著,問了一句:“你要去哪兒?”
“去拿藥箱!現在,立刻,馬上的給我下來!不然我就……”
“就怎樣?”張三郎問。
“就把這棵樹鋸了!我看你爬!”
說完,柏以丹甩開張三郎,就直接跳了下去。
張三郎看她匆忙的背影,竟是勾了勾唇。
他抬起自己血淋淋的手,嗤笑了一句,“心頭不還是擔憂嗎?你也不那麼冷血嘛。”
笑著笑著,卻聽話的下了樹。
他就去看看,那女子拿了藥箱之後,要怎麼做?
“你給我坐好!”剛進屋就聽見那人的戾吼,隨即爪子就伸了過來。
拉著他一把丟在板凳上。
“草灰止血?撒一缸子的草灰,也止不了你的血,你個傻子!”
“流點血而已,有什麼大驚小怪的?”張三郎不屑地白了她一眼,立馬被一巴掌拍在胳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