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秋月，你打算怎麼做啊？你知道那家人住哪兒嗎？咱們要怎麼去找？是不是——”
“你別急啊！柏小妹每隔一天都要到縣城來做生意，她那三個相公經常都跟來的！咱們有的是機會！到時候……”
……
柏秋月拉過她的腦袋，在她耳邊不知說了什麼，隨即二人都陰笑起來。
前廳，柏山火急火燎的趕了回來，只見縣令坐在自己廳裡，滿臉不耐。
“王大人。”柏山走來問候一聲，縣令立馬眯著眼睛，憤憤道：“柏老爺可真是大忙人啊，本官在這等了你大半個時辰，才見到人！”
“大人誤會了！是藥坊有點急事要處理，不知王大人大駕光臨，是鄙人不對，還請大人擔待。”
“哼！”縣令哼了一聲，隨著臺階而下，而後道了今兒來此的真正目的。
“本官今日特意來找你，是有一事要問你。”
“大人請講，鄙人定當知無不言、言無不……”
“行啦！和本官就別說這些虛的了，本官且問你，那柏小妹可是你親生女？”
柏山眉心頓時一蹙，防備問道：“大人何故問出這些問題？”
狡黠的老狐狸眯著雙眼打量著柏山，像是思考了一會，這才說道：“早年聽說老師將一小妾託於你照顧，如今一晃這麼多年過去，本官想那小妾的孩子，應當長大了吧？不知是否就是那柏小……”
“大人可別誤信了謠言，那柏小妹是鄙人與丫環所生！”柏山激動道。
“哦？是嗎？”縣令一臉狐疑的盯著柏山，“那老師託付你照顧的小妾……”
那雙狐疑的眼睛盯得柏山心頭一沉，別開視線答道：“死了！當時她有了身孕，臨盆時相爺還親自來了，可惜難產，孩子還沒生下來便死了。”
“那孩子呢？男孩女孩？”
“女孩，當時難產，她娘一斷氣，接生婆把她硬拽出來時，就已經死了……”
“那還真是可惜了，老師當時肯定很難過吧？”
“那當然了，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，怎麼能不難過？鄙人也很自責，所以到現在，鄙人都不好聯絡相爺，畢竟是鄙人沒將那女子照料好。”
柏山一臉的懊惱，卻看得縣令嘴角陰冷。
他雖在永成縣做官沒幾年，但對於柏家的事，多少還是聽說了點。
這柏山的話，破綻太多！
而柏以丹的態度，應該是對一切都知情。
怕是那柏以丹，就是柏山口中‘硬拽出來時，就死了’的女嬰。
縣令那老狐狸眯了下眼，隨即摸著下巴那撩撩幾根鬍鬚。
“原來如此！生死有命、富貴在天，她沒本事生個兒子飛上枝頭，死了也是她的命！你也不必自責。”
柏山連忙一鞠躬，“多謝大人理解。”
“嗯，本官就是來隨便問問，畢竟相爺是本官的老師，若是他的女兒被賣，本官這無論如何都是要追究責任的！既然不是嘛，那就是你們自家做主的事了，本官不便插手。”
“自然，自然，若是相爺的千金，鄙人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！大人明鑑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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