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動作可說是粗魯!
可柏以丹卻知道他情緒不太好!
就連站在他身後,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有著殺氣。
張達遠更是挪步將她二人都給擋住,蹙著眉頭問候一聲:“草民參見縣令大人。”
縣令沒應聲,就眼望著張三郎回頭瞪著柏以丹的動作,以及柏以丹不屑一顧的眼神。
等到張三郎也看向自己後,這才問道:“你們也是她丈夫?”
張達遠不知對方是何用意,只能點了點頭。
“可是以丹什麼地方冒犯了縣令大人?縣令若是不滿,草民願代她賠罪,還請您勿怪罪於她。”
“呃……”縣令扯著嘴角,好半天才憋出一句:“她並未冒犯本官。”
畢竟那柏以丹一雙眼睛都快比毒蛇還陰冷了,他還是不要招惹這女人的好。
尤其是還沒確定她身份的時候。
張達遠聽見這話倒是愣了。
這縣令是什麼德行,他還是多少有所瞭解,能這麼和氣的說話,想必是發生過什麼了。
他狐疑地看了柏以丹一眼,發現對方的臉色似乎很冷,怕是問不出什麼,只好又看向縣令:“草民冒犯,不知縣令大人到此所為何事……”
“本官是來看你家的傷患。”
“傷患?”
兩兄弟同時一驚,張三郎冷下眼看著身後的女孩:“什麼傷患?你傷哪兒了?”
“不是我。”柏以丹搖了搖頭,滿是自責地垂下眼眸,“是二哥——三郎!”
話剛落,張三郎就鬆開了她的手,嚇得她立馬反手拉住他胳膊。
就連張達遠也伸手擋住了他。
暗中衝著他使了個眼色,這才轉身朝著屋裡走去。
張三郎推開柏以丹的手,大步流星地走進屋。
他在門口就看見了滿頭布條的張目秦。
張達遠更是愣在了門口,彷彿沒了抬腿進去的力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