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以丹渾身一顫。
感覺到她的僵硬,張三郎便在她耳邊細弱無絲的說道:“沒戀過最好,以後也別想戀,要是我知道你戀上誰,我保證你這簪子來不及出手,就得死。”
柏以丹沒有任何反應。
等到這人鬆開她,一雙眼睛好奇地看著自己之時,她才狠狠咬了下唇。
滿臉殺氣地盯著面前的男人。
“不用以後了,現在就戀上了,有本事就動手,讓我看看這簪子能不能出手!”
張三郎雙眸一眯,“你生氣了?”
生你妹的氣!
她不是生氣,她是想殺人。
嘴巴被狗咬就算了,這會兒脖子也被啃了,要不是知道幹不過這男的,她還能忍?
張三郎眯著一雙眼睛看著這發怒的小獅子,最後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,嚴肅的交代道:
“安分點!你想和一個不知深淺的酒樓合作,對方也會查你個底朝天。”
柏以丹白了他一眼。
“柏以丹,我現在沒和你開玩笑!”
張三郎低沉的嗓音透著怒氣。
柏以丹輕掀了下眼皮,不屑的問道: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注意安全!”
戲謔的眼神逐漸凝固,柏以丹望著面前這張俊臉,冷漠地勾了下唇:“哦,不用擔心,我最該注意的人是你。”
張三郎眼神一凜,下意識就想給她一巴掌。
但看著那紅燦燦的脖子,這巴掌還是忍了回去。
他鬆開她的下巴,一把將她抱住,沉聲說了一句:“等我回來。”
這聲音似乎有些別樣,柏以丹怪異地打量一眼,卻還沒開口問呢,那人就要轉身走了!
“喂……”
柏以丹連忙一伸手,抓住那人的胳膊。
本想問一句‘你去哪兒?’,眼前卻閃過那日在深山中,她被他打暈之後的場景。
他抱著她回到張家,也是他給她包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