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三郎忽覺後背一陣發涼,發呆的他猛然回頭,就見著屋內一雙寒得瘮人的眸子,正盯著自己。
轉瞬過後,那女子便手持利器朝自己走了過來。
柏以丹手中髮簪一指張三郎脖子,滿臉陰沉道:“這鬼東西什麼時候放我頭頂的?”
鬼東西?
那是他今兒在鎮上特意給她選的!
張三郎雙眸眯成一條縫,惡狠狠剮了一眼,拍開面前的手。
柏以丹:“說話!這東西丟我頭上什麼意思——”
“定情信物。”他神色冷漠,看著那瞪著一雙大眼發愣的柏以丹。
“你這是什麼表情?”
柏以丹抬眸,無語地望著他。
這人腦子有坑嗎?
神經兮兮咬了她一口,還莫名其妙一把利器甩她頭上!
要不是倒下去感覺有點硌人,她還沒發現!
這要是先前他要殺了她,豈不是中招了?
這不行,萬萬不行!
“誰稀罕你的信物?”柏以丹‘啪’一聲將簪子給他拍在胸口,“對我來說,這是武器!”
她說完就轉身,髮簪都掉在了地上。
身後,男人的臉色沉得快要擰出水。
“你把它丟了。”張三郎一把拉住她甩著的胳膊。
柏以丹莫名打了個寒顫,扭頭一看,那雙想要吃人的眼睛讓她一怔。
她擰了擰眉,“是你自己沒接住!”
“你把它丟了!”張三郎又說了一遍,咬牙切齒的模樣讓得她蹙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