勸走了一心想帶家眷遊玩的張目秦,柏以丹隨便吃了點東西墊肚子,就真的開始謀劃開店的事情了。
可憐她找來文房四寶,卻難在了研磨上面。
而且柏小妹這丫頭雖說識字,但她娘倆可沒銀子,那寫字都是在地上畫的!
拿著筆桿子,柏以丹的手還有些顫抖!
“舞文弄墨的事情,還真是幹不來啊!這毛筆字,完全沒經驗……”
樹上的張三郎掃見了屋裡的場景。
那人一臉墨汁的樣子著實滑稽,引得他都不禁好奇的下了樹。
“你,沒寫過字吧?”他站在門口,把‘專心’學習的柏以丹嚇了一跳。
本來就不穩了,這一抖手,宣紙就花了……
柏以丹兩眼一沉。
“你走路能帶點風嗎?不用聲音!風都行!你這麼拽氣的人,應該走路帶風的。”
張三郎直覺這不是好話,可他正打算開口,那人就已經收回視線,專心致志地握著毛筆。
“拿筆的姿勢都不對,你還打算寫好字?”
柏以丹眉頭一挑,放下毛筆一臉好奇地打量他:“誰規定了不準這麼拿?我就喜歡這麼拿筆,哪兒惹到你了?張三郎!你幹嘛什麼都要懟我兩句你才舒爽?是我上輩子刨了你的墳,還是我不小心殺了你後人?”
張三郎:“……”到底誰懟誰?
“不識好歹!你這樣拿筆能寫好字?”
“為什麼不能?”柏以丹白眼一翻,用拿鋼筆的姿勢,拿著毛筆唰唰寫下幾個大字。
張三郎是二貨!
張三郎鳳眼一眯!
就算不理解‘二貨’是何意思,單看柏以丹那張得意的臉,他也知道不會是好話。
“怎樣?能寫好字嗎?”
“詭辯!”張三郎上前奪過她手中毛筆,瀟灑的在紙上寫上龍飛鳳舞的一句:柏以丹是共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