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三月初高揚和王曉帥透過一次電話,知道他把《青紅》後期做完後就打算走戛納選片人的路子,把《青紅》送展,在那時候高揚就拜託他試著把《調音師》這個短片也送去給選片人看看。
誰知道居然真的入選了!
高揚作為這部提名短片的實際導演、編劇、聯合攝影加唯一出品人,理所當然的能受邀出席戛納影展。
高揚想了想,掏出手機打給黃博...
轉過天來,高揚興沖沖地乘車來到京城,在北影廠內的王小帥電影工作室,看到了倆個月沒見的高媛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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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媛媛姐,你的大隋公主演得怎麼樣?”高揚上次見她還是春節過後來京城藝考,給高夫高母拜年時。那次高媛媛說她初六就要去無錫拍戲,演一部關於隋唐歷史的電視劇。
“也就那樣吧,不過幸好我帶了你送我的加熱墊,無錫那邊春天還是很冷。對了,姐姐當面恭喜你拿下北電藝考第一名...”
倆人坐著聊了一會兒,就見到王小帥和幾個製片人和出品方代表走進會議室。
“人都來齊了,咱們開會說說參展的事情...”
“導演,姚老師還沒來。”高揚提醒道。
王小帥擺擺手:“老姚說他不來了,因為在拍戲倒不出檔期,而且覺得戛納很難給一部電影頒發兩個大獎...”
高揚點點頭表示明白,戛納確實有這樣的潛規則,畢竟影展也是某種意義上的分蛋糕。
王小帥說完從手包裡拽出來一個貌似獎盃的工藝品放在桌上。
“上星期製片人去土耳其參展,拿了這一個最佳影片的金橙子獎盃;三月初開幕的大學生電影節咱們也報名了,到時候要是提名了就參加頒獎禮;
最後說一下戛納影展,高揚你那個最佳短片提名可以有三個人的閉幕式頒獎禮入場券,要是超過人數食宿要自理;
咱們《青紅》有四張入場券,不過大學生電影節在5月14日閉幕頒獎,咱們看提名情況再確定出發去戛納的日期,反正戛納影展是從5月11日到5月22日,咱們時間上也安排的開。”
說完這些安排,王小帥又看看高揚:“你小子雖然拿了男演員獎項提名,但是也別抱太大希望,這次去就當長見識了...你小子六月初就要參加高考了吧,要是覺得麻煩也可以不去。”
高陽怎麼可能放棄這種刷名氣和資歷的場合,趕忙表示:“導演,我肯定去的!我那部短片也有個男演員跟我去,車旅費我來掏錢,不過他沒護照,我已經讓他回家加急辦理了,過幾天就把護照送過來一起辦簽證......”
高揚當然是要帶黃博去戛納參加電影節,他的目的就是打斷黃博和某島金馬影展的關係。未來的某島是什麼德行書友們都懂,金馬影展算是他們打造的文化方面的視窗。
黃博未來會因為在金馬影展上獲得“半個影帝”而真正被主流電影圈認可,從此之後他也和金馬影展有了千絲萬縷的關聯:又是當主持人、又是當評委和推廣人的。
反正知道未來金馬變成了“毒馬”,高揚就趁著這次戛納影展的機會給黃博換個跑道,深得承情於那批人,為他們搖旗吶喊的,最後還落一個裡外不是人。
高揚甚至都想好了,如果戛納真的頒給《調音師》最佳短片獎,那他到時候就拉著黃博一起上臺...
說完這些工作,王小帥就和製片人們離開了,只留下高揚和高媛媛坐在會議室裡。
“媛媛姐,你以前參加過電影節嗎?”
“大學生電影節參加過,不過戛納這種國際a類電影節就沒有了。對了,你拍的短片我在網上看了,可真厲害!”
高揚伸了個攔腰,又說道:“一般一般,世界第三!我剛才還想著要不要把短片邀請名額裡剩下的那倆給賣了呢。”
高媛媛顯然沒想過這種事:“哈?名額還能給賣了嗎?你能賣給誰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