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裡，王有財的瞳孔陡然一縮。
不是因為修行界的疆域或是概念之類的東西。
而是，他聽到了兩個字。
妖族！
妖族？
他好像突然明白了。
當年在玉屏山環境之中，那鳥人臨死前突然喊了一句……殿下。
事實上，後面王有財一直想了十幾年，也沒想明白。
鳥的殿下，難道是一隻鳥？
妖獸是會形成獸潮，也會有自己的王。但能稱的上是陛下，且是被那鳥人這種高手稱呼，那這獸潮，該是什麼樣的規模？
玉屏山中，絕不可能出現這種獸潮。
所以，在那之後，王有財甚至一度以為，鳥人口中的陛下，是一位人族修行者。而在聽聞賀驚山提到人族皇朝之後，王有財覺得可能是人皇。
但現在，他豁然開朗。
原來人族皇朝之外，還有妖族。
他有一種迫切的衝動，想要站起來，問清楚沈長老關於妖族的一切。
但他更只要現在不能這樣做。
歸元劍派的弟子，遠道而來，對妖族表現出莫大的興趣。這種事情說大不大，說小不小，但若被人放大了觀看，肯定不是什麼好事。
他只能寄希望於沈長老在妖族這個話題上略微展開一些。
只是沈長老或是沒注意到王有財灼熱的目光，或是注意到了，但不知道王有財究竟是什麼意思。
“說完了修行界，接下來我們便說一些修行的境界。”
……
……
這節課，上了一個時辰。
後面的東西，王有財都是已經知道的了。
修行者的境界據說已經足足數千年沒有變動，這早便成為了修行界的共識，便像一加一等於二一樣。
王有財輕輕吐了一口氣，決定還是暫時將畢方真元這件事壓下去，等以後有機會再詳細打探一下妖族的事。
正猶豫的時候，一名弟子朝他一路小跑，邊跑還便喊道，“師兄，師兄，你是王有財師兄嗎？”
王有財回頭看去，正是方才跟他同桌的弟子。
“你是？”
“師兄，我是孔順。前段時間剛剛洞幽，成為了外門弟子。”孔順連喘了兩口大氣，轉而用一種好奇的眼光打量起了王有財。
王有財被這種眼光看的心中不悅，皺眉道，“原來是孔師弟，敢問有何貴幹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