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有財聲音嘶啞。
真一長老冷笑道，“雖然我不知劍谷實力，但隨便來個人，便能十招內敗了掌教，自然不會在乎張九明的劍種。他們在乎的，是自己的臉面。”
徐驍也點頭道，“不錯。那上宗雖然實力強橫，但不可能每個劍修都實力超群。就像我們歸元劍派的雜役，若有個築基境的散修殺了我們的雜役，你覺得宗門會不管嗎？”
王有財的臉色已經不能再白了。
“那怎麼辦？”
王有財急道。
真一長老道，“全力修行，你只有四年時間，儘快透過真傳試煉，成為真傳弟子。”
“可是，就算成了真傳弟子，到時候時間到了，不還是死路一條，連掌教都……”
真一長老點頭道，“不錯，成為真傳弟子是有可能死，但不成為真傳，四年後你被劍谷帶走調查，可以說是必死無疑。”
王有財目光閃爍，胸口起伏。
這個突如其來的訊息，打了他個措手不及。
旋即，他問出了先前徐驍問過的問題。
“那回環劍派有上宗，那我們歸元劍派呢，我們的上宗在哪裡？”
……
……
天人峰上人丁稀少。
經常路過數十里地，都看不到一個劍修。
但王有財仍舊沒想到，這山上的破草房，便是天人峰首座賀驚山日常修行的地方。
破草房旁，一個老頭正對著下方的河水垂釣。
真一長老便在老頭身後畢恭畢敬的站著。
王有財看著老頭的背影，儘管賀驚山回到後雙方已經打過一次交道，但再見對方時，他仍舊有些緊張。
唯有徐驍要好上一些，他進入真傳序列，莫說諸峰首座，連掌教都見過了不少次。
老頭自然便是賀驚山。
在王有財再次提出這個問題後，真一長老便帶著他和徐驍，來到了賀驚山修行的地方。
真一長老沒說自己知道，也沒說自己不知道。
但不管知道還是不知道，王有財知道這些話應該是由賀驚山這位首座親自說出口。
真一長老稟告後，賀驚山只說了聲候著，便自顧自的繼續釣他的魚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