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見成光汗幾人頃刻間便將自己的同門全部放倒,秦讓咬著牙,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,從蘊靈戒中取出一把備用的飛劍。
到現在為止,他不過才恢復了三成實力。
也不知道王有財給成光汗他們餵了什麼玩意兒,一個個精猛無比,就好像從來沒受過傷一樣。
成光汗走到秦讓面前,居高臨下的看著他。
“你還要負隅頑抗?”
秦讓緊咬牙關,莫說他還沒恢復,就算恢復了,如何能以一敵四?
更何況還有那個揹著雙手,指點江山的變|態胖子在後面。
王有財不知道,前後不過一個多時辰,他在秦讓心目中的標籤已經從賤骨頭,變成了勁敵,再變成了死變|態。
“想活捉我?做夢。”
秦讓怒吼一聲,一劍朝著成光汗刺來。成光汗連忙側身閃避,發現竟然是虛刺。趁著這個當兒,秦讓腳步山洞,身體飛速的朝著後方退去。
“哪裡走!”成光汗吃了騙,怒髮衝冠便要追趕時,王有財一枚七星小劍擲出,直接炸在了秦讓的後背上。
秦讓慘叫一聲,背部的秘銀護胸直接被炸出了一個洞,裡面的衣裳化為齏粉,身形就像全速前進但是撞到了牆上的鳥兒一般。
七星小劍相當於築基上境的修行者全力一擊,對於秦讓,剛好能重創他卻又不會殺死他。
成光汗連忙上前兩步,捉住秦讓,像是拎小雞一般的把他拎到王有財身前。一掃先前眉宇間的挫敗之色,“王師弟,這些傢伙如何處置?全部帶回宗門?”
王有財摸了摸下巴,心道捉回去讓對方領人雖然噁心人,但宗門會不會因此給自己獎勵?如若不給,那還不如自己敲詐他們一些靈石。
想到這裡,王有財故意嘆了口氣,長吁短嘆道,“秦讓師兄是個好人吶,沒有傷及我們的性命,但我卻把秦讓師兄傷成這幅模樣,我心裡很是愧疚啊。”
成光汗疑惑的看了王有財一眼,一時間沒整明白王有財究竟想幹什麼。
頓了頓,王有財又道,“秦讓師兄先前沒有傷到我,這是對有財有恩。我王有財也不是知恩不報的人,按理說我當把秦讓師兄放回去。但諸位師兄連番苦攻擊之下,實在是讓有財耗費了不少靈石。”
說到這裡,成光汗便明白了。
他立刻附和道,“王師弟不是我說你,你這個人就是心地太善良了,就應該像他們對塗師弟那樣,把他們身上的衣服扒光只留條內褲,然後再叫回環劍派的人來領人。”
但兩人的話似乎並沒有起到什麼效果。
秦讓目齜欲裂,死死的盯著王有財,“你這個胖子,刁鑽惡毒,厚顏無恥,仗著自己靈石多,故意用言語激怒我的師弟們,讓他們真氣耗盡,然後趁火打|劫。想要我的靈石,除非你殺了我,你敢嗎?我告訴你,我親哥哥是秦壽。”
王有財聽著,眼皮挑了挑,“禽獸不如的那個禽獸?”
秦讓張嘴正待罵人,只見成光汗臉色嚴肅,沉聲道,“哪個秦壽?”
秦讓冷笑,“整個迴環劍派,上上下下,還有幾個人敢叫秦壽?”
王有財看了一眼成光汗,“秦壽是誰?”
成光汗喉嚨動了一下,聲音直接在王有財識海中響起,“秦壽是迴環劍派這一代劍修中最傑出的一個,大致相當於虞晚歸師兄在我們歸元劍派的地位,當年在四宗舉行的沖虛境中,秦壽曾和虞晚歸師兄交手過,不過以半招的微弱差距輸給了虞晚歸師兄。”
一聽只是個弟子,王有財懸著的心落下了大半,摸了摸下巴,道,“那個,我們臨走前,我表兄虞晚歸什麼來著,當初在沖虛境中被他打的跟落水之犬的,是不是就是這個秦壽?”
秦讓一聽破口大罵,“虞晚歸是你表兄?我聽你放屁,你怎麼不說陸青山是你親爹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