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陳琢顏後悔了。
有些人吧,應該敬而遠之。
高估了自己的能力,反而會把自己整個人都搭進去了。
大概是陳琢顏受了許萌萌的刺激了,這兩天的狀態一直不是很好。
還在小作坊還有蕭棠在處理,她已經很久沒有放假了,索性,跟蕭棠告假,讓自己放鬆一天。
蕭棠也知道,陳琢顏被許萌萌的事情刺激的不輕。
畢竟對於陳琢顏來說,人生最大的困頓,就是如何發家致富。
對於生老死別,她還是很抗拒。
蕭棠跟陳琢顏不一樣是因為,她年少的時候,就已經經歷了生離死別。
那段時間,她也確實很難受,但是現在已經過去了。
陳琢顏去酒吧買醉。
她自從創業之後,已經很就沒有這麼玩了。
上次來酒吧喝酒是什麼時候,她都忘了。
陳琢顏去的是老固定的酒吧,酒吧的老闆還是她朋友,可以說,是在自己的地盤上,哪怕是一個人也沒有所謂。
酒吧裡放著低緩的舞曲,燈光搖曳,昏暗藍調。
陳琢顏坐在吧檯上,一邊託著下巴觀賞舞臺上緩慢地舞蹈,一邊喝著果汁兌酒的飲品,距離自己醉了,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。
大概是從良了,就不再碰一些高濃度的酒精。
吊頂的光束,時不時從人滿為患的舞池中搖晃出來,折射在她的臉上。
陳琢顏喝了一會兒,發現了一個她熟悉的身影。
陳琢顏已經好一陣子沒有看到他了,一時間有些恍神。
是裴澤愷。
他也來酒吧喝酒。
這個酒吧乾淨,沒有亂七八糟的事情,所以,像裴澤愷來這種酒吧裡喝酒,好像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