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學校應該也查不嚴吧……”
裴右卿說，這件事要不他來安排吧。
蕭棠說不用，周辰辰推薦了一個人，周辰辰推薦的，應該錯不了。
蕭棠以為一件簡單的事情，只要一句話一頓飯就能完成，結果劉慶耍了她。
裴右卿把蕭棠送到車上。
他剛才是臨時出來，包廂裡還有顧客等著他。
裴右卿想了想，讓自己的一個女助理送蕭棠回去、
裴右卿回到包廂，裡面坐著的中年男人立刻站起來迎他。
“我見您助理匆忙出去，還以為您遇到什麼事了。”
裴右卿徑直坐了下來：“繼續。”
“好，”王總緊跟著坐下，不敢浪費對方時間，繼續說之前的話題，“裴總，新開發區街那塊地皮，我敢向您保證，那裡三年內絕對成為本市新型一大商區……”
裴右卿靜靜聽著，沒吭聲，王總根本看不出他的想法。
滔滔不絕說完自己的計劃，王總想問的不是行或不行，更想問的是這位到底聽了還是沒聽……
不過他當然不會那麼說。
“裴總，您看，這計劃還可以嗎？”
裴右卿接過計劃書，匆匆掠過幾眼。
不到半分鐘，他把東西遞回去，似笑非笑：“這就是你們的計劃書？”
“……”王總保持著微笑，“這只是粗稿，我叫下邊的人加班趕出來的，您要是覺得可以，我立刻拿回去讓他們細化！”
“我要詳細計劃。”裴右卿言簡意賅。
王總立刻道：“明白明白，那等計劃案出來，我親自送過去給您，您看怎麼樣？”
“不用，”裴右卿站起身，“直接傳給我助理。”
王總趕緊隨著他站起來，問：“那這具體事項……”
“如果透過了，自然會聯絡你。”
王總這才放下心，見他在整理西裝釦子，笑道：“裴總，我這特地給您安排了其他晚間節目，都是‘新鮮’的，您要不要去看看？”
都是成年人，誰都聽得懂這話裡的意思。
“不用，我還有事，先走了。”
裴右卿說完，頭也不回朝包廂大門走去。
王總忙跟上去幾步：“那您慢走，以後您以後再來這裡，可一定要跟我說，到時候我再好好招待您。”
等裴右卿走遠了，王總的笑容才漸漸消失，然後長吁一口氣。
他把檔案往後一丟：“你們做的都是些什麼？”
身後一直坐著賠笑的經理穩穩接住計劃書：“您別急，裴總這不是有興趣麼？”
“人家那是對這塊地有興趣！”王總雖然嘴上嚴厲著，但表情已經鬆緩下來了。
“計劃書什麼時候不能改？您消消氣。”
“算了，你記得，趕緊給我趕出來，多做幾份！”
“好好好。”說完這茬，經理才問，“王總，您說，最近的那個傳聞是真的嗎？”
這頓晚飯王總從開始到現在就沒吃過東西。裴右卿沒動，他也就沒動，真不知道那位老闆餓不餓，反正他是餓死了。
他夾起一隻大龍蝦：“什麼傳聞？”
“裴總結婚的傳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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