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該說不僅僅是見過,甚至每天都碰面,再熟悉不過了。
那上面畫的是蘇漁。
儘管是在陰暗的礦洞之中,儘管火苗的光線極其微弱,甚至壁畫的很多細節已經丟失,但宋雲荷依舊能清晰的認出來,這就是自己師傅,這就是蘇漁本人。
“為什麼......”
她微微低語著,望向壁畫其餘地方。
與上面那幅不同的是,周邊沒有太陽,沒有跪拜的猿猴遠古生物,沒有無盡的山海和荒蕪的沙漠,只是更古怪的是,她懷中抱著一個孩子,女人俯下身,靜靜凝視著孩童的雙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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漆黑的長髮垂下,遮蓋住了眼簾,讓人看不清她的眼神。
宋雲荷倒退兩步,嘴唇顫抖,說不出一句話來。
蘇言不知何時結束了乾嘔,他怔怔地抬起頭,呆愣愣地看著壁畫。
“師傅?”
那上面畫著的人自己絕不會認錯,儘管壁畫的筆觸算不上有多細膩,但是勾勒出的那種特殊的氣質卻格外的鮮明,薄薄的嘴唇,纖細而清麗的眉毛......獨一無二,那就是蘇漁。
她垂下手臂,有種獨特的神秘韻味。
可遠在清河的師傅,又為什麼會出現在紅山的礦洞之中,還是在這個遠古的壁畫之上?
是誰畫的?
又為什麼畫的?
蘇言突然感覺喉嚨有些發緊,話語凝固到嗓子眼,但是卻說不出來,當他凝視著那人懷中的孩童時,腦海中便傳來一陣陣劇痛。
如果這壁畫上真的是蘇漁,那這個孩子又是誰?
自己?
眩暈籠罩了他,腦子裡漲的厲害,嘔吐的感覺再次湧上了胸腔。他只感到深深的驚疑,心裡僅剩下的是迷茫而恐懼的細微情感。
宋雲荷愣了愣,旋即立刻扯下裙子的一角遞給蘇言,一伸手將那浮空的火苗變成了極其微弱的一點。
“要不要先畫下來?”她聲音顫抖,“雖然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,但是起碼先記錄拓印下來,等出去以後再慢慢想......”
蘇言接過撕下的布料,對著壁畫,剛要用火在上面開始將壁畫拓下來,突然遠處的黑暗響起一陣腳步聲。
兩人回頭望去,火苗的微光閃爍,一隻細長的影子慢慢浮現。
好像是一直被人掐住嗓子的黃鶯似的咯咯微笑,它臉上卻沒有正常人應有的五官,原本嘴唇的位置被生長的肌肉包裹著,胸腔一陣陣輕微的抖動。
血紅的詭異身軀搖擺著,它看起來愉快地很,一步一步地走在路上。
它沒有毛髮,沒有面板,雙臂垂到小腿的位置,纖細到了極點。
正是那早上出現在帳篷附近的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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