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動物最不能惹?”
她想了想,說道:“老虎?”
“不對。”
“那是什麼?”
“猩猩。”
“為什麼?”小姑娘皺起眉頭。
“因為它敲胸的。”
“......”
張白安望向蘇言的目光中莫名多了一種同情的意味,好再身後傳來一陣響動,蘇漁及時出現,吸引了她的注意。
“你在幹嘛?”她嫌惡地望向自己徒弟,“噫,她還只是個孩子。”
“我不是,我沒有,誤會......”蘇言尷尬地解釋道,“你怎麼能誣陷自己徒弟?”
蘇漁沒有理他,俯下身,一臉溫和地笑道:“小妹妹,以後經常來我們劍宗玩啊。”
她說完,又望向蘇言,“哦,還有一件事,我聽周陽那小子說,你在清河谷裡和一個老人打了一架?”
蘇言點點頭,“怎麼了?”
“你還,把他殺了來著?”蘇漁放下微微眯著眼,凝視著自己這徒弟。
“是。”
她眨了眨眼。
“那你......什麼感受?”
“我以為會覺得噁心,甚至有可能吐出來。”蘇言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,“但其實沒什麼感受,可能是因為一拳就打死了,所以有種很不真實的感覺。”
“總覺得,人原來是這麼容易死的啊。”
他笑笑,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:“說實話,太簡單了,有點像拍死一隻會說話的蚊子。”
蘇漁愣住了。
她以一種奇怪的眼神審視著自己的徒弟,直到張白安吵著要去街角吃張氏酒家那的杏仁茶,蘇言才領著她走遠,兩人消失在了視野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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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。
一片莊園依水而建。
鎖香亭榭,朱簷金漆烏瓦,亭臺樓榭,飛簷翹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