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倫看著於澤凱說道:“你的想法我瞭解了,好好在莊園養傷吧。”
小玉兒追問道:“爸,你真的要把白殿臣給交出去麼?”
苗倫霸氣的說道:“這事輪不到你說話,好好躲起來,我出去辦正事。”
說罷,苗倫轉身再次走向莊園大門口。
小玉兒氣的噘嘴跺腳,拉著於澤凱的手說道:“走,我帶你去牢房。”
牢房裡。
小玉兒和於澤凱剛剛走下樓梯,就聽到牢房裡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,走近一看才知道,屠夫已經開始折磨白殿臣了。
白殿臣的右腳腳踝處被繩子勒緊,起到一個止血的作用。白殿臣被固定在一個“十字架”上,此時的屠夫正拿著手術刀,在無麻藥的前提下,給白殿臣的左腳腳背做去表皮手術。刀尖在腳背劃了好幾條,然後將表皮挑起,一條一條的撕扯下來。
牢房外面計程車兵都不忍直視這血腥的一幕,而裡面的屠夫卻很享受,撕扯下來的表皮還要拿給白殿臣欣賞,關鍵是,每一次撕扯之後,屠夫都會貼心的塗抹一層細鹽。
小玉兒看一眼就把頭扭到了一旁,她同樣難以接受這種酷刑。
反觀於澤凱,他站在牢房外面盯著白殿臣,風水輪流轉在這一刻體現的淋漓盡致。
於澤凱接受酷刑的時候,是一言不發的,而白殿臣此時已經大小便失禁,慫的像個孫子一樣,不停的求饒,尤其是看到於澤凱之後,白殿臣更是哭著求饒道:“大哥……不……爹……爺爺我錯了……我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,我求求你了,我再也不敢和你作對了,你要多少錢……我賠,我白家賠得起,我求求你放過我吧……我服了……”
於澤凱面無表情,盯著面前的白殿臣。
這時,屠夫又開啟了撕皮的動作。他的手速故意放的很慢很慢,聽著悅耳的求饒聲,也是一種別樣的刺激。
莊園門口。
苗倫再次回到莊園門口,看著白振中問道:“想好怎麼賠償了麼?談好賠償我就放人。”
白振中咬牙切齒道:“你說,你要多少錢?”
苗倫指著那一排裝甲車說道:“我不要錢,我要這十輛裝甲車,以及上面的全部武器,否則免談。”
白振中被氣到了,大聲說道:“這不是我的裝甲車,你別讓我為難,你別逼我。”
話音剛落,苗倫這邊計程車兵突然集體拉栓上膛,將槍口對準了白振中。
苗倫不屑的一笑。
魏其軍看著白振中問道:“說話注意點啊,說錯話是真的會死的。我再問一句,逼你怎麼了?要不要打一架啊?動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