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其軍用開玩笑的語氣問道:“我也算是看著小玉兒長大的,從小到大雖然調皮、任性了點,但是從來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,私下命令要我率領幾十人、攜重武器出去要人,這可是第一次。”
“沒錯。”玉將軍苗倫若有所思的說道:“這就是第一次。”
魏其軍繼續說道:“小玉兒如果不是動了心,怎麼可能這麼大費周章的去救一個人?就算是報恩,也不至於這麼大費周章吧?你覺得呢?”
“不行!”玉將軍苗倫冷著臉說道:“我女兒可不能隨隨便便被一個小黃毛就給騙了,你去幫我調查一下,我不管這個人是什麼身份、什麼背景,堅決不能讓他打小玉兒的主意,安排家裡的人,等他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,就給他請出去。”
魏其軍笑著說道:“要是有那麼簡單就好了。”
玉將軍苗倫有點慌了,自己罵咧咧的走開。對於一個父親來說,女兒要被豬供了,的確不是一件什麼好事。
醫療室內。
於澤凱躺在手術檯上陷入半昏迷的狀態。醫生看著滿身觸目驚心的傷口都直搖頭,最長的劃痕有二十多厘米,一直從後背的左肩下一點到後腰上方,傷口深度足足有30毫米,面板向兩側外翻。
雖然全身都是傷,但基本上都是皮外傷,不致命也沒有生命危險。
假設要不是白殿臣足療睡著了,或者是小玉兒晚到一兩個小時,那白殿臣就準備對於澤凱動大刑了,絕對不僅僅是吊著雙手抽鞭子那麼簡單,畢竟白殿臣已經做好了挖膝蓋骨、割耳朵的心思了。
於澤凱全身多處傷口需要縫合,累計超過百針,一直到下午兩點,於澤凱才離開手術檯轉移到病房休息。
小玉兒第一時間來到於澤凱床邊,彎腰盯著於澤凱的眼睛看,特別開心的問道:“嗨,你還記得我麼?”
於澤凱微微點了點頭,努力的張了張嘴巴,費了好大勁說出來兩個字,“喝水。”
這一瞬間,小玉兒多多少少有點失望,她以為於澤凱會喊出她的名字呢,結果是……要水喝,小玉兒心裡嘟囔了兩句,不過還是親自幫於澤凱接了一杯水,還貼心的拿了一根吸管,送到於澤凱床邊說道:“不要起來了,用吸管喝吧。”
躺在床上的於澤凱大口的喝了半杯水,疲憊不堪的身體終於感覺舒服一點了。
小玉兒不死心,坐在床邊問道:“你知道我叫什麼吧?”
於澤凱愣住了,他好像不知道小玉兒叫什麼名字。猶豫的時候,小玉兒更鬱悶了,對於澤凱說道:“算了,你別想了,我叫小玉兒,記住了吧?”
於澤凱象徵性的點了點頭,眼睛望著天花板回憶這半天都發生了什麼,如夢似幻。
小玉兒發現於澤凱有點晃神,試探著問道:“你的腦袋是不是傷到了?你還記得都發生了什麼嗎?”
“記得。”於澤凱微微轉頭看向小玉兒,“是你救了我,把我從白家的2號園區帶回來了,你是怎麼做到的?”
小玉兒如實說道:“我爸是玉將軍,我家是搞礦的,自己家有私人武裝,昨天我是帶著一隊人去了妙瓦底,把你接回來的,你還有朋友麼?”
於澤凱猶豫幾秒後點頭說道:“還有,你能不能再幫我一次?把我的朋友護送到中緬邊境?他們在妙瓦底挺危險的。”
“行。”小玉兒沒有任何猶豫,“你聯絡你朋友吧,給他們提前打個招呼,然後我安排人去妙瓦底接他們,一直送他們到姐告口岸可以吧?姐告口岸過去就是Z國瑞麗了,我們家是做玉石生意的,對姐告口岸那邊比較熟,如果你想去其他口岸也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