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跟你說的,每個孩子都有自己的父母啊。”
一時之間,鬱安然跟夜清風理解的詞語不在同一個點上。
夜清風撓了撓頭,“他們都說韓麒沒有媽媽,很可憐的。”
這下子鬱安然懂了。
“啊,抱歉啊,我理解錯了意思。每個人都有父母,只不過韓麒的媽媽不在他身邊。”
“為什麼呢?韓麒的媽媽去哪裡了?”
“他媽媽呀,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。”
面對孩子的時候,他們喜歡用一些美麗的詞語去修飾悲慘的事實,只希望孩子們不要被殘酷的現實嚇到,保留心裡對美好的期盼。
只不過夜清風不是一般的孩子,他一聽到鬱安然這樣說,也就知道,韓麒的媽媽可能是去世了。
只是他還有一點奇怪,“上次我問媽咪,媽咪就說不讓我問,要是像乾媽這樣說,我就懂了。”
當時他也問過夜唯一同意的話,可夜唯一隻是告訴他,這個問題不能問。
現在想起來,夜清風又覺得媽咪不肯回答很奇怪。
鬱安然瞭然於心。
因為夜唯一跟韓星野一樣充滿著執念,甚至可以說夜唯一心裡的執念成了一種偏執。
她不願意也不承認悲慘的事實,根本就不想去面對!
“好了好了,快把你碗裡的飯吃完,一會兒都要涼了。”
“是的,遵命!”
夜清風扶著碗,大口大口吃下去,碗裡的米飯很快就見底了。
……
夜清風扒完了飯就坐到一邊去看書。
北野困了上樓睡覺,而夜清風是屬於中午睡不著的那種人。
小的時候被夜唯一強制性管束睡覺,現在稍微大一點,夜唯一也不逼著他了。
他自個兒坐在那裡看書,原本很鬧騰的孩子忽然間安靜下來還有些讓人不適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