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安然在家裡待了不久,聽說有人拜訪,她又不得不下去見見客人。
但沒想到,竟然是蕭赫。
“你來做什麼?”
沒有家長在現場的情況下,鬱安然對蕭赫說話也不用客氣。
蕭赫隨時都是面帶著笑,彷彿很好接觸的友善模樣,“聽鬱伯母說你生病了,特意來看看你。”
“你不是醫生,來了也沒用。”鬱安然冷漠起來的時候嘴巴挺毒的,根本就不稀罕蕭赫來看望。
但蕭赫是鐵了心要在她面前刷存在感,假裝當做聽不出鬱安然話中那趕人的意思,反問:“誰說只有醫生才能看望病人的,親友、朋友,不都可以?”
“謝謝,但是我今天沒有精神接見客人,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瞎說,病人當然不需要特意見客人,安然,我就希望咱們能夠多相處一些事情多瞭解一下,你何必這麼冷漠的拒人千里之外,一點機會都不給。”
“我本就是這樣的人。”
兩人都互相看著對方。
盯了一會兒,各有所思。
鬱安然手裡握著的手機響了,翻轉過來一看,竟然是北野。
北野雖然時常給她發訊息亦或者是蹲點守護她回家,但一般不會在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。
鬱安然握著手機轉身進了一個房間。
“喂?”
“然然,你是不是身體又開始不舒服了?”北野開門見山問這個問題,語氣聽起來有些急切。
鬱安然沒有否認,不過她想知道的是,“你怎麼會知道?”
“我計算了時間,差不多就是這幾天。”
“就是計算了時間,這不會這麼準確的在這個時候來問候我吧?”
“好吧,我承認是有人告訴我,你今天沒有去上班,而且你們公司的董事會你也沒有參與。”
北野學乖了,老老實實把之前交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