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還沒碰到鬱安然的時候,手就快被折斷了。
下手的是北野,他此刻眼神狠厲,似乎在仇人。
“哎呦喂,你敢動本大爺,快鬆開!”
“鬆開,呵。”
北野的確要鬆開,不過是加重力氣將那人的手摺斷,然後狠狠的推出去。
北野不是文人,他下手,那半條命都快被折騰沒了。
猥瑣男人在地上疼得打滾,想罵人又不敢罵,生怕北野一個不高興直接把他廢掉。
鬱安然跟他道歉。
北野目光深沉的看她一眼,直接拽起她的手往外走。
在外面蹲點的記者迅速拍下兩人的照片,抱著相機美滋滋的。
鬱安然被北野帶到車上,又是被塞進後座的。
“你要帶我去哪兒?”鬱安然問。
“去死!”
誰知道北野那麼重口味,口無遮攔。
鬱安然深深地嚥了一口唾沫,只覺得口乾舌燥。
她此刻很緊張。
每次說服自己想通、放下、忘記,可只要見到北野,就有無限回憶被勾起。
是曾經那些美好的過往和現實的殘酷交織,讓她心裡異常難受。
北野把鬱安然帶到一個小樹林停車,自己率先走下去。
鬱安然猶豫了一下,也跟著下車。
走了幾步的北野忽然轉過頭來看她,“你居然敢下來。”
鬱安然反問:“為什麼不敢?”
“高貴美麗,不是人間煙火的鬱小姐難道真的沒有聽說過,這種荒無人煙的小樹林,是男人最喜歡的地方?”北野倒回來走了幾步,跟她咬耳朵,“你不怕我在這裡強了你?”
“那也好。”鬱安然從來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