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安然聽到那句話的時候,原本就不怎麼好的臉色瞬間變得黑沉。
“北野,我們是在談公事。”
“怎麼不是公事了,你要錢,我要人,很公平的交易不是嗎?”
“如果你是抱著這樣的想法,我想我們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。”
什麼情婦?這種話,北野怎麼說得出口!
赤oo的侮辱,讓她情何以堪?
鬱安然從不開玩笑,也開不起玩笑。
更何況,那個人是北野。
鬱安然生氣要走,北野先她一步站在門口,抄著手靠在那裡,鬱安然在他身上看到了曾經少年倚在樹下叼著一片葉子等她的樣子。
鬱安然抬頭,這才發現即便是自己穿著高跟鞋也比北野矮一個腦袋不止。
原來他離開後,又長高了。
他現在無論是穿著打扮跟氣度都與平常判若兩人,鬱安然不得不承認:原來他不是記憶中的那個少年了啊……
她曾經用“吊兒郎當”去形容他。
現在……
現在她要說什麼?
“北野,你什麼意思?”
北野敲了敲腦袋,“我記得鬱小姐學律法的吧?那麼簡單的一句話都理解不了?”
“……”在辯論會上能夠打敗所有人的辯論賽手是公認的能言善辯,此刻卻只想保持沉默。
面對北野這種無賴,鬱安然一早就知道,你比他混,他比你還混!
“我說,鬱安然,做我的情婦吧。”
北野那清風雲淡的語氣,不禁想鬱安然想到很多年輕,那個意氣風發的驕傲少年拼命贏了比賽,跟她說:“然然小美人,我比賽贏了,現在你可以當我媳婦兒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