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安然是一個習慣降低存在感的人,夜唯一心念一動,給她打電話去。
“安然,中午好啊。”
“好。”
“安然你真是越來越高冷了。”
鬱安然不帶玩笑口吻的問:“高冷?形容我合適嗎?”
夜唯一哭笑不得,“我以為你會回答我一個‘嗯’字。”
“哦。”
“……”看吧,還沒說到兩句話呢又開始惜字如金。
“大小姐,夫人已經給你安排好了晚上七點半在藍山餐廳跟秦先生見面。”
因為鬱安然是帶著耳機跟夜唯一講話,手裡摸著那隻趴在沙發上的貓咪,所以管家不知道她在打電話。
因此管家的話也透過手機傳到了夜唯一的耳朵裡。
夜唯一遲疑了一下,試探性的問:“安然,你要去見世面秦先生?”
“是母親安排的相親物件吧。”
“相親物件?安然你要去相親!”
“嗯,第五個了呢。”鬱安然準備的報出數字,好像做這種事情跟完成任務一樣。
夜唯一無法理解,“不可能啊,你現在才24歲,為什麼要相親。”
就算是鬱夫人覺得自己的女兒需要男朋友,也不用這麼勤奮的讓24歲的女兒相親吧?
鬱安然沉默了會兒。
“你23歲不也結婚了。”
“可是不一樣,你應該忘記那個人了嗎?”
鬱安然給她的回答是反問句:“你說誰?”
鬱安然在裝傻。
她明明前陣子見到鬱安然的時候,還看到她的脖頸上帶著曾經屬於北野的項鍊。
那樣一份沉澱進時光裡的喜歡,連項鍊都不肯摘下,分明就是捨不得忘記曾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