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夜總可還記得十年前，幫你做事的趙青？”
那中年男人取下鴨舌帽，夜寒天心中大驚！
不過多年的偽裝習慣讓他保持著面上的淡定，不露情緒，聲音沉著卻突生幾分寒意，“你怎麼出現了！”
“當初我們兄弟三人，只有我命大活下來……”
夜寒天左顧右盼，示意趙青往車上去，“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。”
趙青點頭。
兩人一前一後上車，夜寒天扶著方向盤，卻沒有要開車的動作。
“為什麼出現？”
“夜總，事情都過去十幾年了，本來我也不想打擾你，可是最近吧……”趙青伸手掄著指頭，“這手頭有點緊，為了生計迫不得已啊。”
“當初已經了清，你該不會忘記道上的規矩吧！”
“規矩是人定的，總要因時而異……”
趙青從煙盒裡抽出一支菸遞給夜寒天，夜寒天毫無反應。
趙青又收回來拿在指尖轉了一圈，“夜總現在的聲音比當年做得還要大，位列本市家族之首，這裡面怎麼算著還有我趙青幾分功勞，夜總不能翻臉無情。”
“人要有自知之明，免得賠了夫人又折兵！”
“這就不必擔心，我趙青從十點年前就是一個人漂泊慣了，沒有親朋好友，如今遇到難處只好找您。而且您放心，只要夜總肯救我一次，我趙青立馬從你眼前消失！”
趙青扔了煙支，發誓保證的工作倒是熟練上道。
夜寒天沉默良久。
趙青試探著把一張寫著銀行卡號的紙條推向夜寒天，夜寒天迅速把紙條攥入手心。
趙青戴上鴨舌帽，下車後左右看了一下，手壓低帽子神神秘秘的離開停車場，後又上了一臉摩托車。
夜寒天捏緊了紙條，手指骨節“咯咯”作響。
連帶那一串數字也一同粉碎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