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阮一路跟隨夜唯一就是為了看她所謂的兼職到底是什麼,沒想到,進了酒吧……
安阮快速拍照,也要跟著進去的時候被攔住,要身份證和vip卡。
“那為什麼剛才進去那個不用?”
“她的身份特殊,跟客人自然不一樣。”
安阮自動把那守門人的話理解為,自己是沒有達到要求的“客人”,而夜唯一不是“客人”。
大概是夜色酒吧的老闆比較奇葩,盡找些有脾氣的人當門衛,這會兒把安阮唬得一愣一愣的!
安阮沒有vip卡也沒有成年,只能悻悻離開。
第二天,夜唯一問安阮昨天下午要說什麼,安阮又否認。
第三天,兩人作為同桌一句話也沒說過。
後面的這兩天,安阮都悄悄跟著夜唯一,發現她確實每天都要去酒吧。
二中的學生都被家長和老師洗腦過“酒吧”是很骯髒可怕的地方。
安阮也不例外。
安阮確信夜唯一墮落了,而自己手機上的照片就是最好的證明。
第四天,夜唯一上課的時候不小心碰掉了安阮的一支筆,安阮借題發揮,兩人幾乎吵起來。
第五天,夜唯一申請換位置。
老師給夜唯一換到了靠窗的位置。
靠窗位置在春夏季節通風固然好,可到了冬季,外面的寒冷簡直無孔不入。
更倒黴的是夜唯一現在課桌抵著的窗戶,窗門壞了關不上,雖然只是小縫隙,對著一直吹,她的臉頰冰涼。
安阮聽到夜唯一那邊的同學總是抱怨太冷,她冷笑:班主任最討厭沒事兒找事兒的人,主動提出換位置能討到什麼好處?
安阮更想聽到夜唯一抱怨。
但是夜唯一就跟沒有感覺似的,依然做著自己的事情,明明很多動作都表示著她也怕冷,卻從未提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