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批人是從哪來的？”
老闆皺著眉頭問道，“這代的宗門出世的傳承弟子？”
說著說著他自己都覺得不可能，傳承弟子會不通曉鬼物？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，如果對鬼物的研究不深入，他們根本活不到今天，他們所活的每一天都是從體內那隻鬼手裡，給奪來的。
從傳承那天，十個春秋日日夜夜，都是在從那隻鬼手裡奪命，誰手要是慢上半分，百分百落得個半死不活的下場。
“國外有可能嗎？”
楓葉提出個想法。
“國外？”
老闆想了會後說道，“就那群弱雞，能弄出這等，呃……”
關於蟲子他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說，“這玩意！”
“那群人都是腦子有坑的東西，把鬼當神來敬，我都不知道他們腦子是怎麼長的！”
提起國外老闆就無語，把鬼當神來敬，這種操作，唉！“外國人實力如何？”
楓葉好奇道，他現在所處的職位，對國外的接觸比較少，大多數的資訊，都是從旁人或是同事那裡聽來的。
“說弱也弱，說強也就那樣吧。”
老闆簡短點評，“要說最強那批人，還是屬梵蒂岡那群瘋子。”
“瘋子？”
楓葉兩眼一亮，但凡能被世人記住的瘋子，就沒一個人是弱的。
“能不是瘋子嗎，抓只鬼王來當上帝，若干不弱的大鬼充當長毛的天使，這腦洞大的也是可以，而且最關鍵的是他們還成功了！”
每當他想起這段歷史，老闆都不知道該已何等表情來面對。
“成功？”
成功這個詞的意思，難道是他理解錯了，楓葉陷入迷茫，不是都抓回來了，這難不成算是失敗。
“我說的成功不是你想的那種。”
老闆一眼看出他想的是什麼，“我說的是，那群瘋子真把那隻鬼王洗腦洗成上帝了。”
“那二傻子至今都還是這麼認為，包括那一群長毛的大鬼，還有教內那批信徒。”
“鬼王還能被洗腦？”
楓葉一驚，他今天受到的刺激有些子多啊，“他們是怎麼做到的。”
“鬼知道，這事的具體記載沒什麼流傳，可能也就那些個傳承時間久些的門派，會有所記載。”
老闆聳了聳肩，表示無奈，“對了，你所在的哪裡，也可能會有。”
“不過價錢麼，可就不是你我付得起的嘍！”
“你也該走了，東西就說是你的，別和我扯上關係，這玩意的因果我背不起，這世間的亂，我也承受不住，走了小傢伙！”
伴隨著笑聲，辦公室內一切事物像是在隨著時間流速，而在倒流。
破碎的桌椅逐一恢復原樣，先前被兩人喝乾的茶水，也不知在何時讓人添滿，屋內讓鬼爪戳出的五個窟窿，如今也被人，一一抹去。
一切如同從未發生過一般，倒是那楓葉，卻一直都在場。
“對了小子，最後給你一句忠告，別拆了我留下的印記，這東西你交完，也不要再去插手，適當要點好處即可，就這樣了。”
餘音也在這時透過分身傳入，他本體耳內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