企鵝這種奇珍異獸,無論怎麼看都覺得值錢。
就在陳叔為企鵝的事,焦心時,休息營地外又出了事。
一礦工飛奔進來,大叫不好:“老陳大事不好,一個帶著管事腰牌的年輕人進來了,快讓圓圓藏好!”
真是屋逢連夜還漏雨,怕什麼就來什麼,要是來的是許多福,憑藉他們多年的鬥爭經驗,有的是辦法忽悠走他。
可如今來的是一個他們大多數人都見過人,要想糊弄新來的管事,談何容易。
為此陳叔只好讓人拉來一張長桌,上面鋪上兩床被褥,把被子拖到地面,遮掩住長桌下的圓圓。
隨後,讓被許多福打的遍體鱗傷的那名礦工躺上去,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,他是真的沒辦法了。
很快莫痕手持腰牌登場,陳叔及時迎了上去,對他彎腰行禮,試探莫痕到底是來幹什麼。
抵達現場,不用小孟行提示,莫痕和陳瑜都注意到了被礦工用身體擋在身後的長桌。
經神念掃描,兩人皆在心底驚訝,那團黑乎乎的東西,到底是什麼生物,作為內陸人的他們,企鵝還真是第一次見。
“請問三位大人,來小老兒這,可是有要事相告?”
見為首的莫痕久久不開口,陳叔小心翼翼的問道。
“老人家為何明知故問,我等的來意,您不是已經猜到了嗎?”
莫痕輕笑一聲,反問道。
聽著莫痕的回答,陳叔心底咯噔一聲,這一天還是來了,圓圓也終於到了,要離他他們的時候。
“大人所說,小老兒怎麼聽不懂呢?”
陳叔打算做最後一搏,贏了一切好說,輸了大不了賠上這條老命就是。
“好了老人家,我也不和你打啞謎,還是讓你們藏起的那隻東西,出來吧。”
莫痕平靜的開口,他也沒為難陳叔。
“唉……”
陳叔嘆息了一聲,揮手讓身後礦工撤去長桌被褥,在露出企鵝後,他向莫痕行了一禮,“還請大人收了神通。”
“師兄。”
用肉眼打量圓圓兩眼後,莫痕才向小孟行說道。
同樣抬手一揮,撤去貫穿企鵝的兩道黑芒。
在脫離黑芒束縛的瞬間,圓圓就想跑,但還米來得及行動,無數寒芒猶如背刺般,扎入它血骨當中。
回首一看,好傢伙,上萬道黑色鋒芒遍佈天際,只要它敢跑一步,打成篩子都算輕的。
“師兄,這東西你認識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