灤平的夫人並沒有回府。她直接去了父親在京城的府邸。
皇叔聽說灤平在酒樓私會女人,心中也著實惱怒。
灤平見夫人去了皇叔的府上,他的心裡著實有些膽怯。但是事已至此,他也只能硬扛著了。
灤平親自去皇叔的府邸接人。皇叔嘴上雖未說什麼,可是他也沒給灤平好臉色。打這兒起,灤平和皇叔之間有了嫌隙。
灤平迎回夫人後,便睡在了自己的書房裡。灤夫人趕到書房與灤平大吵了一場。灤平越發地厭惡起夫人來。
這一切都被躲在暗處的劉濤看在了眼裡。回到驛館,劉濤便去了公子清淺的書房。
公子清淺聽說後,衝著劉濤微笑不語。劉濤紅著臉走出了公子清淺的書房。
灤平閒時便來到了劉濤的宅院裡與南宮時飲酒訴苦。
南宮時勸他不要再來了,以免引起皇叔的不滿。
灤平卻說他想與夫人和離,與劉濤長相廝守。
劉濤卻說不該得罪皇叔,以免丟了官職得不償失?
灤平冷笑道:“他早有不臣之心,只是苦於沒有機會罷了。”
劉濤勸灤平慎言。並讓灤平不要和皇叔同流合汙,免得惹禍上身。灤平滿口應承著。
劉濤見目的已經達到,便讓灤平暫時不要再來了。等大事過後,他們再聚不遲。灤平覺得劉濤說得在理,就不再來此了。
南宮時怕灤平變卦,便埋怨劉濤不該這樣說。
劉濤說他本就無心反叛,如今就更不會跟著皇叔趟這渾水了。
公子清淺和劉濤把下一個目標轉向了皇叔的小舅子左慈。
洛州的兵馬校尉左慈好賭。他雖然俸祿不低,卻時常輸得食不果腹。
南宮時扮做富商,拿著公子清淺給他的銀錢與劉濤一起去了洛州。
一日,左慈輸了銀錢,垂頭喪氣地往回走,卻撞上了南宮時。
南宮時拱手施禮道:“在下無心冒犯,還請公子見諒。”
左慈本來心有怒意,但見南宮時彬彬有禮的態度,便不再計較了。
南宮時說天已晌午,請左慈與他一起去酒樓喝酒。
左慈正愁沒錢吃飯,便樂不得地隨南宮時去了正春酒樓。
劉濤早就在酒樓定了桌。南宮時和左慈把酒暢談,好不暢快。
左慈得知南宮時是來洛州做生意的,心中大喜。他利用手中的權利,為南宮時謀得了
最好的商鋪。
南宮時應允獲利後,給左慈一分的利錢。左慈高興的不得了。
有了左慈的照應,南宮時還真的像模像樣地做起了綢緞生意。
劉濤回去把情況跟公子清淺一說。公子清淺對南宮時有了新的認識。這個南宮時的前途不可限量。他留在京中比去邊關更合適。
於是公子清淺囑咐劉濤,遇到危險時一定讓南宮時第一個撤離臨國。
劉濤見公子清淺如此看重南宮時,心裡對他的芥蒂也就解了。他開始幫南宮時經營綢緞生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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