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連城的肩膀一抖,他的麵餅差點掉到地上。那漢子的力道大的驚人。
“兄弟要去哪裡?”單連城在探對方的底兒。
“沒什麼緊要的去處!”那漢子坐在了單連城的身邊道。
“我們去邊關走親戚,可願意同往?”單連城的話使劉濤吃了一驚。
“成!我叫竇甫!”那漢子自報家門。
“成子!她叫春花!”單連城隨口一說。他有自己的打算。如果竇甫不是公子瑾闌的人自然好。但如果他是,那便不能放他離去通風報信。
劉濤雖然中毒不能用內力,但是他的外家功夫也不弱!自己和劉濤聯手,這竇甫恐怕也不是對手。況且在江湖上行走,靠得不光是武力,還有腦子!
劉濤雖然不知單連城葫蘆裡賣的是什麼『藥』。但是他不會說破,還得配合他演戲。
他們在竇甫的眼裡活脫脫是一對恩愛夫妻。竇甫一路上幫著單連城推車,倒是走得快了許多。
單連城一路旁敲側擊,發現竇甫只是一個魯莽之人。他孤身一人,沒有固定的居所,沒錢了就去做苦力,然後四處遊『蕩』。
他們三人就更不會引起那些搜捕李濤二人的那些江湖人注意了。
他們到了江夏郡時,已經是半夜三更天了。三個人只好躲在一處背風的牆外睡了一宿。
清晨,劉濤三人去小麵館吃麵。竇甫一口氣吃了三大碗。
單連城付了銀錢,然後推著劉濤去往義陽郡。
這條路上的商人和江湖人很多。但是犯事的少。單連城感到很奇怪。
竇甫讓單連城也坐上車。他自己推著他們二人絲毫也不費力。
“他的力氣倒不小!”劉濤輕聲地道。
“人也直爽!”單連城躺在劉濤的腿上覺得很是愜意。
“有沒有見過這兩個人?賞銀百兩!”一個衣衫破舊的人拿著兩張畫像。他身邊的孩子敲著鑼。
竇甫將車停在路邊走上前去。單連城也跟了過去。他仔細一看,那畫像上的兩個人不就是自己和劉濤嗎?只不過把劉濤畫得醜了些而已。
單連城鬍子拉碴的,和那畫像也不太一樣了。竇甫雖然覺得這兩張畫像眼熟,但是他卻沒有往自己身邊這兩個人身上想。
三個人繼續前行,在天黑前到達了義陽郡。竇甫本來想找個客棧歇歇腳。單連城卻說他的親戚家已經不遠了。
然後單連城推著劉濤直奔駐守邊關的七皇子的營地而去。竇甫跟在了他們的後面。
“站住!你們是做什麼的?”一隊官兵攔住了單連城的推車。
“我們有個親戚在那裡面!”單連城指著營地道。
“你們報出他的名姓,我們把他帶出來與你們相認!”那隊官兵的頭目鄙夷地看了看單連城三人道。
“左雲!”單連城記得邊關守將左雲的名字。
“左將軍?我這就去稟報!”
左雲聽說自己的親戚遠道而來,十分狐疑地走出了軍營探看。
單連城迎了上去,將公子清淺寫給七皇子的信簡遞給了左雲。
左雲接過信簡一掃,上面赫然書寫著:“七皇子親啟!落款是:公子清淺。”
左雲仔細瞅了一眼單連城,卻覺得眼生的很。但是他還是將此信簡送到了七皇子的手中。
七皇子看了信簡後,打消了回京的念頭。他讓左雲將單連城三人好生安頓好。
劉濤恢復了男裝。竇甫直接看傻了眼。他追問單連城是怎麼回事?單連城笑著說劉濤就喜歡玩這種戲碼。竇甫居然信了!
單連城隨後去了紅花的嬸孃家裡見炫飛。炫飛聽說劉濤中了小夢的毒。他便跟隨單連城去了軍營。
劉濤雖然服了化毒丹,但是毒『性』已然入了血『液』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