鍾離厚印不太高興,斜了管家一眼,一甩衣服袖子,轉身出了病房,陳美玲緊跟著,也退了出來。
將門關好,鍾離厚印轉過頭,盯著陳美玲。
“聽到老爺子的話了,你要是敢擅作主張,誰都保不了你,最好別給我惹麻煩。”鍾離厚印說完,就走開了。
陳美玲的心又冷又怒,她的兒子,現在因為外人,跟她總是冷著臉。而這些人,又跑來警告她別做這個,別動那個。那是她的兒子,憑什麼不能她說了算?
陳美玲感覺很委屈,可要想繼續做鍾離家的兒媳婦,鍾離厚年就不能得罪,尤其他已經說過的話,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忤逆。
腳下似有千斤重,心裡苦得陳美玲都要窒息了,可看到對面有護士走近,她還要端起貴婦的架子,維持著面上的端莊。
這一等,直到天了黑了,搶救室的燈總算滅了,鍾離厚學一家第一時間跑到門口,將緩緩開啟的門口堵了個嚴實。
給鍾離皓做手術的幾位專家,面露疲憊,一看手術的難度就不小。其中一位,是被身邊的護士扶著走過來的。
“醫生,我兒子怎麼樣?”鍾離厚學急切地問。
“令公子的手術很成功,只要順利度過今晚,就算過了危險期。”走在最前面的醫生說。
聽到這話,跟在鍾離厚學身後的鐘離皓的母親,身體一軟,差點坐到地上,幸虧身後的鐘離安怡及時扶住了她。
稍後,鍾離皓被推出來,看著全身都被繃帶包裹著,只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,鍾離皓母親已經止住的哭聲,又大號起來。
“你是怕皓恢復的太好是不是,在這裡潑婦一樣,還有個樣子沒有?”聽說鍾離皓從搶救室出來了,立即從病房走出來,正好聽到哭聲,當即不悅地罵起來。
頓時,走廊裡安靜了。鍾離皓的母親只剩下低聲啜泣,伏在鍾離安怡身上,不敢再哭出聲。
鍾離承年不滿地看了她一眼,然後,在管家的攙扶下,跟到了鍾離皓的病房。
護士堵在門口,要求進去探視的人不能太多,且都要換好隔離服之後才能進去,防止病毒對鍾離皓的恢復造成影響,畢竟他傷得太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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鍾離承年換了隔離服,跟鍾離厚學一起,進了病房。仔細地看過鍾離皓之後,坐了一兩分鐘,就被護士請出來了。
這一夜,鍾離厚學一家,就守在鍾離皓的病房門外,只有親眼看著鍾離皓醒過來,他們才能放心。
既然鍾離皓的手術已經進行完了,醫生也說,他最快也要明天才能醒來,而且,今晚,最好不要有人進去探視。所以,除了鍾離厚學一家人,其他人都離開了醫院。
臨走前,鍾離爵帶著貝淺淺,鍾離軒帶著邵一琪,都過來跟鍾離承年打了招呼。看著不遠處坐在椅子上的鐘離厚印和陳美玲,邵一琪怎麼也要過去打聲招呼的。
這要是以前,鍾離爵直接抬腿就走了,可現在,身邊的貝淺淺拉了他一下,意思是走之前,禮貌上也要過去跟鍾離厚印和陳美玲說一聲。
還有鍾離厚學一家,不管他們態度怎麼樣,畢竟是長輩,他們的禮貌要先做好。鍾離爵的眉頭皺了皺,他現在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這一家人,不分青紅皂白,就是一家不講理。
“我們做好自己該做的,不能因為他們不懂事,我們也跟他們一樣。”貝淺淺勸了一句。
鍾離爵也只好順了貝淺淺的意,牽著貝淺淺的手,先走向鍾離厚印和陳美玲。正好有他們在,邵一琪覺得,陳美玲要面子,應該不會說什麼太難聽的話。
於是,悄悄拉了鍾離軒,也跟了過來。
果然,陳美玲雖然臉色不好看,但也沒說什麼難聽的話,只是從頭到尾都沒看邵一琪一眼,跟更沒有問過她懷孕的事。
四個人又過去跟鍾離厚學一家打了招呼,看到鍾離爵和貝淺淺,因為有鍾離承年在,鍾離皓的母親敢怒不敢言,直接將臉轉向了一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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