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煦說著要把鬱冰夕賣了,鬱冰夕卻不怕,她大笑著看著窗外,就見車在一家肯德基門前停了下來。
“這邊是離機場最近的24小時早點店,吃一點總比肚子裡空著好。”說著,凌煦下車,至今進去給鬱冰夕打包了一份早餐。
“吃吧,時間來得及。”10多分鐘後,凌煦回到車上,將一份早餐放到鬱冰夕手上。
鬱冰夕接過,臉上一直洋溢著滿足的微笑。
好像是算好了邵一琪的吃飯時間,車停到機場停車場時,鬱冰夕正好吃完最後一口。
“你怎麼什麼都瞭如指掌似的。”鬱冰夕的語氣裡有著撒嬌的意味。
凌煦轉頭看了她一眼,此時的鬱冰夕,柔情滿意的星眸,璀璨的猶如銀河,光芒無限。
凌煦馬上轉開眼,臉上的慌亂也一身而過,之後,有事那副溫潤的樣子。
“這樣就不至於做事情慌亂。”凌煦說著,下車幫邵一琪拿了行李。
取好機票,託運完行李,鬱冰夕站在安檢口前排隊,等待檢查。
她又站過頭,凌煦站在那裡,挺拔的身姿,目光凜然。鬱冰夕想說點兒什麼,可又不想告別,她不喜歡那種話。於是,她地低垂了眼眸,心裡有些苦澀。
進入候機廳,剛好廣播裡傳來登機的通知。雖然已經看不到凌煦了,但鬱冰夕還是看著安檢口的方向,她在想,這樣的男生,恐怕除了貝淺淺那樣的,不會再有第二個女生有免疫力了吧。
坐回到車裡,看著鬱冰夕乘坐的那架飛機升空,凌煦一時間,也覺得心裡有些空。這段時間的相處,他不得不告訴自己,鬱冰夕是真的跑進他心裡了。
許言和貝景澤起床後,張叔告訴他們鬱冰夕走了,凌煦去送她,早餐就都不在家裡吃了。
一下子少了兩個人,餐桌上一時有些冷清。
“少了夕夕這丫頭,好像少了很多人似的,這剛走,就已經開始想她了。”許言忍不住說。
“你看吧,在親生女兒面前這麼說話,你是誰的親媽?再說了,就因為她那鬧騰性子,這一走,你才會立即就感覺到清淨了,這不說明,你的女兒是如何的文靜、乖巧!”貝淺淺說著,果真收起活潑的樣子,一副文靜的淑女模樣。
頓時,引來桌上另外三個人的嘲笑,尤其是鍾離爵,他都在懷疑,以前怎麼就認為貝淺淺是文靜的女孩呢?原來,他也有看走眼的時候。
飯後,還是如往常一樣,鍾離爵親自送貝淺淺去學校,然後打算去公司轉一群。這兩天,沈闊的怨氣似乎有些重,他要適時的出現以下,免得他哪天真的狠下心,鬧罷工,自己就得不償失了。
鍾離爵一進公司,沈闊趕緊使勁揉了揉眼睛,激動得都要哭了。
“老大、老闆,你終於出現了,你再不了,我就要鞠躬盡瘁,死而後已了。”沈闊帶著哭腔說。
“哦?那我還是來早了!”鍾離爵說著,就作勢要走。
沈闊立即跟個小媳婦似的,堵住門,既然鍾離爵都已經來了,他怎麼能放他走?
兩個人打了一會兒嘴仗,便轉入正題。
一話題一轉,沈闊也立即嚴肅起來,又是那個一絲不苟的鐘離爵助理形象。
“鍾離皓有動靜了。”沈闊說。
鍾離爵抬頭看了他一眼,他俊逸的臉色頓時陰沉至極,陰鷙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辦公桌上的某一點,沒有任何動作。凌冽的輪廓薄唇也狠狠地抿成了一道直線,漆黑的眼底,隱隱的火苗在暗暗湧動。
“還在我們掌控吧?”鍾離爵突然問。
“當然,而且,一時半會也蹦躂不出去。”沈闊篤定地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