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想法也是剛剛才有的,她想有個伴,就像黑夜裡那個同路的人,起碼心裡是溫暖的。
“應該不難辦。”鍾離軒說著,已在心裡做了打算。
另一邊的碧傾閣府
同樣已經休息的貝淺淺和鍾離爵,也在談論著結婚的事。不過,不是說他們自己的婚禮,而是說邵一琪的。
“你說,爺爺會接受琪琪嗎?”貝淺淺有些擔心地問。
雖然跟邵一琪接觸沒有鬱冰夕那麼久,但是,作為朋友,她還是希望在能幫上忙的時候,伸把手。尤其,從鍾離爵這裡,她多少了解一些邵一琪的過去。
就算她知道,邵一琪不會喜歡別人的同情,但她還是免不了跟邵一琪在一起時,心裡會存了一些呵護,總是惦記著讓她多快樂一些,潛意識裡,是希望能把她過去那些不快樂的日子補回來。
“軒有辦法。”鍾離爵說。
他之所以這麼回答,主要是鍾離承年確實算不上阻礙,與鍾離厚印和陳美玲相比,那個他們面上恭敬的爺爺,就不算障礙。
“可是,三叔和三嬸那一關怎麼過?”這才是貝淺淺最擔心的。
看了貝淺淺一眼,鍾離爵眼裡有了笑意。
“人不大,操的心還不少,先把你自己管好了。”鍾離爵說。
貝淺淺的擔心他豈會不明白,不然,在璽宴臨走前,就不會跟鍾離軒那麼說了。
但不管如何,鍾離軒都是他們的兒子,總比他這個侄子要強。要是他現在插手,以陳美玲的個性,一定會反咬一口,說是他教唆鍾離軒這麼做的。
雖然他不從不把陳美玲的尖酸刻薄放在心上,但平白無故地捱罵,誰願意?再說,從親情上比,誰能比人家父子、母子更近?
所以,鍾離爵也就是提醒一下,至於怎麼做,還是鍾離軒自己去最好。
“我是不想琪琪再經歷那麼多磨難。”貝淺淺說著,嘆了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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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睡覺,明天不上課了?要是實在睡不著,就做些別的。”鍾離爵越說聲音越小,最後的聲音是消失在貝淺淺耳朵裡的。
熱氣撲在她的耳廓上,敏感得貝淺淺渾身都戰慄著,她立即躲開,強調著:“我睡,我睡,現在就睡。”
說著這些時,貝淺淺的氣息很不穩。鍾離爵本事想逗逗她,可現在她這反應無疑就是催化劑。
貝淺淺本就是鍾離爵無法抵擋的誘惑,尤其此刻她這怯生生樣子,當即就招出了鍾離爵骨子裡的狼性,豈能放過她?
在貝淺淺意識到情況不對,打算逃跑時已經晚了,被鍾離爵一把固定在懷裡,哪裡還有機會溜掉?
被鍾離爵這麼強勢地捲入風暴裡,貝淺淺哪裡還有精力去替邵一琪擔心,她自己都已經自身難保了,一夜求饒。
鍾離軒不是一個會等著捱打的人,在父母還沒接到他已經結婚的訊息之前,就做好了打算。
可往往總是計劃不如變化快,就在他想好了第二天一早帶著邵一琪回家,先跟他們攤牌兩個人結婚時,公司那邊打來電話,青軼市的生意出了問題,需要他親自過去處理。
走之前,鍾離軒僅帶了秘書過去,把助理留在了家裡,並一再囑咐,要照顧好邵一琪。
助理跟了鍾離軒很多年,知道他擔心的是什麼,所以,在鍾離軒離開這幾天,他的工作可以暫時停下,但邵一琪那邊是不能發生任何意外的。
在鍾離軒離開的第二天,陳美冷剛起床不久,就接到了一個電話。
“恭喜三夫人。”一個帶著些口音的男子聲音。
“你是誰?恭喜我什麼?”陳美玲皺著眉頭問。
“三夫人不認識我,但我打這個電話沒有惡意。就是不想三夫人被兒子矇在鼓裡。”對方接著說。
一聽提到自己的兒子,陳美玲心裡警鈴大作。一切可能會威脅她兒子的事,陳美玲都不允許發生。
“你胡說什麼,再敢亂打電話,我不會放過你。”陳美玲說著,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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